那是你跟你的好八哥在背后没少干坏事。
你挣回来的银子就那么干净?
九福晋这眼神明晃晃的,那心里想的是什么九爷用脚趾头猜都能猜的出来。他愤愤的点了点这倒霉福晋,“你就不能想着爷点好。”
“那你说皇后为什么不轻八嫂就只请我?”九福晋两手一摊,轻哼一声,“人家的儿子怎么就入了皇上的眼了?您的儿子呢?人家行差踏错了,不怕儿子有闪失。您呢?”
“你知道个屁!”九爷回身斥了一声,“什么也不知道就瞎说八道什么呢?”
“我怎么瞎说了?”九福晋自己倒了一杯凉茶端着一口一口喝了,好不惬意,“行!嫌我瞎说是吧?我还不稀罕说呢。”
再连累也连累不到我身上,以自己跟皇后的交情找一碗平安饭吃还是能的。至于会牵连谁影响谁,这府里这么些儿子,没一个是自己的。爱怎么着怎么着去!
咕咚咕咚两口将茶喝了,半点没有形象的直接用袖子抹了嘴,踢踏踢踏的回内室了,得补个觉去,瞧瞧人家皇后那脸,再瞅瞅自己。
外面晾着的那位爷不爱瞅自己,但自己得爱瞅,还得瞅的过去才行。
九爷还待细问几句,结果一回头只看见晃悠的门帘子,“这娘们……”
他也一甩袖子直接从正院出去,去了书房。
十爷正在书房等着他,拿着快破布对着一把新淘换来的匕首使劲的擦拭。见九爷来了,就赶紧递过去,“给瞧瞧,跟弘旺那小子手里的那把比起来如何?”
九爷避开刀尖接过来,直接劈向桌上的香炉。
“可别……”十爷忙喊了一声,可是已经晚了。
卷刃了!
“九哥你真是。”十爷可惜的接过来,看了又看,还是顺手撇了,“可惜了的,这是这两天寻到的最好的品相了。”
瞧着像有什么用?
直接一上手就直接深浅了。
打从见了弘旺手里的匕首,谁不爱?那简直就是神兵利器。
“既然是宫里的东西,轻易哪里再能找出第二个来。”九爷有气无力的榻上一歪,“你也别白费力气,真要是爱的紧了。进宫去问问,问问咱那位好四哥去。说不定人家一高兴,也赏你一个。”
这话怎么听着味道不对啊。
十爷转脸看过去,“怎么着了?九嫂不是从宫里回来了?”
回来是回来了,可回来后说的这个事啊,怎么想还是想不通。
皇后要跟自家福晋做生意赚私房钱?
这是扯犊子?
三五百万两的生意是什么私房钱。
这就是再给自己递话呢。
跟自己递话做什么?一是想跟自己合作,二是在外面得由自己出面帮她跑。这三嘛,估计也是皇上的意思。这是想把自己从老八的身上给撕扯下来。
他心里耻笑,这位娘娘倒是打的好算盘。
可是没有那位好四哥出面,爷信的着你吗?
还有就是,皇上就算是想拉拢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找自己,反而如此迂回。他是怎么想的?
九爷挠挠头,最近这段时间总觉得这脑子不是很够用。
十爷斜眼看他,“不能叫弟弟知道?”
九爷瞪了他一眼,“你最近怎么回事,来这边倒是勤了,怎么不见去八哥哪里?”
我傻啊现在还跟那么紧?
“东西也没少送吧。”十爷半点也不心虚,“前儿不是还送了一条三十斤的大鲤鱼过去吗?”谁敢说爷不亲近八爷了?
不说这个九爷还不气,“那东西是能随便送的?”
鲤鱼跃龙门,越过龙门的成了龙了,没越过去的成了别人的盘中餐了。
你这时候巴巴的送八哥一条快成精的鲤鱼过去,是想说啥?
他将这道理说给老十听,“……你可长长心吧。这也就是八哥,向来不是个爱多心的人。这要是换做老四那心眼,呵!”
十爷心说,八哥不多心你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还不是想偏了又一副大度的不跟爷计较的样子。
爷难道就那么傻?能不知道这玩意一个送不好容易出事。就是爷傻,那爷府上的长史清客都不能傻的连这个都想不到。
那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要是老八好,那爷就是粗心,大大咧咧的惯了,又不是成心的。要是老八将来不好,呵呵!爷好歹有个辩驳的余地。
如今九哥把这话说明白了,正好,他马上接话道:“那我以后不送东西了。回头八哥怨怪九哥可得替弟弟作证。不是兄弟不想送,是我这一向就是个不走心的人,再给八哥添堵就不好了。再说了,八哥也不缺啥,他又一向大度,估摸也懒的跟我这浑人计较。”
嗳?
这老十是真傻还是假傻?
九爷认真的看了十爷两眼,这才摆摆手,都懒得跟这二皮脸计较。
但老十问了,九爷还是将事情简略的提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