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么说了,自己才是莫名其妙的那一个吧。
而且,谁都会觉得自己的人品有问题。
“你完全杞人忧天。”清宁靠在厨房门口,“交往的深了,他自然就知道了。能考上大学,脑子就没有笨的。啥都明白还是坚持的话,那是人家的选择。你瞧着吃亏,说不定人家觉得是福气呢。压根就不必觉得是你的原因才叫两人认识的……缘分这东西……就是这么奇妙,不是你大概也会是别人……你请他吃饭,又没叫他对刘燕儿说那些话……”
正说着呢,就见清远拎着书包蹭一下路过餐厅朝门口跑去了。
清宁打住话头,扬声问清远:“你上哪去?不吃红薯吗?”
“不吃!”清远高声应了,却没回答去哪的问话。
门一开一合,彻底关上了。
清宁跑露台上往下看,就一小姑娘等在楼下,穿着校服,梳着厚厚的刘海,看不清楚长相,随后就见清远出来了,走到这小姑娘两步远以外站住了,递了一个什么东西过去,然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远了。
她回头叫清平:“姐,你快来。”
清平以为是啥事呢,原来是看清远跟女同学啊,她笑:“她都初三了。要是对女孩没好感,才该着急呢。”
说了话,忙跑到厨房,取她的烤红薯去了,然后取了两个用纸包了:“我出一趟门,晚上回来……”
“找徐强吧。”清宁啧啧嘴,“姐,她追你没?”
清平愣了一下:“啥叫追?”
清宁又‘啧’了一声,这个‘追’字不好界定。她贼兮兮的凑过去低声道:“接吻没?”
清平的脸蹭一下就红了,抱着红薯就跑,“不知道你说什么。”
看着清平跑出门,清宁莫名其妙,“这反应到底是接吻了还是没接吻。”
一个人无聊,打开电视,又在重播还珠了。
听那一句句台词,她真觉得跟严格是在谈假恋爱。
手机想了,是严格打过来的。他说:“想我了吗?”
她回:“不想。”
严格只笑:“忙什么呢?”
清宁:“…………”剧本不是这样的,“你应该问我有什么悄悄话要跟我说吗?”
这又是个什么梗。
不在一起的弊端就是这样的,有时候戳不到对方的点上。
他揉着老腰,坐的笔挺,不耻下问的说:“为啥要这么问?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是了?”悄悄话这说话,够矫情的。就咱俩打电话呢,你说给我听,我说给你听。干嘛这问。
清宁白眼一翻:“你这人落伍了。你不那么问,我怎么告诉你刚才那句话是假的。”
什么那句话是假的?
哪句话是假的?
严格的脑子有点打结,直到两分钟后,才恍然明白过来:“不像我是假的?这是想我了?”然后就哈哈大笑,从来不知道清宁这么逗。
清宁果断的挂了电话,刚才那个人真像是弱智。
脑子抽了跟他扯那个蛋干嘛?
连着几场大雨,天骤然的冷了下来。今年的秋天好像特别短,树上的叶子还没落完,一场雪就突如其来的到了。
严厉打电话给四爷,哭穷!
天冷的早,牛羊的草料还没准备好,今年冬天可怎么抗。眼看就成灾了。
可这真有灾情也得找民政部门去,他财政部是守着钱袋子的,不是谁来说都得开口子的。
挂了电话,林雨桐就笑:“做当家的,不是那么好做的。吃了拉撒几百万人的事呢。”
“他那是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子的风格。”四爷这么说着,但到底是帮着约了民政司的一位副司长一块吃饭。严厉那嘴里至少没假话,说是遭灾了,就真是遭灾了。有人递上一句话,事情快点进入程序,少遭罪的还是牧民。
林雨桐送他出门,门一开冷风直往家里窜。
四爷催她进去:“早点睡,我带钥匙了,不用你起来开门。”
冷的早,暖气还没供上。家里冷的跟冰窖似的。
回身把空调给打开了,去清远房间,这小子裹着被子跟蚕蛹似的,“妈,咱家的电褥子呢。”
对了!电褥子。
把家里的找出来给清远铺好,“你一个人在家行吗?我给你姐送电褥子去。”
清远无语的看他妈:“你儿子得多废物,这么大了一个人不敢在家?”
好吧!这么对一个男子汉说话是不合适。
外面的电褥子都变的紧俏了。
林雨桐买了三床高档的,因为价格不亲民,所以选择这一款的人少。想了想又买了两床鸭绒被子。
清宁那边是属于夜里不限电的,插电褥子没问题。
清平和徐强那边就不行,这光电褥子不顶事,还得是暖和的被子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