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酒宴之上所有官员噤若寒蝉,无人再敢劝说,这酒也喝不下去了,高怀远抱拳对在座的官员们说道:“实在抱歉,本官这次来此地,本不该扫了大家的兴致,多有得罪了!但是因为时间紧迫,本官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将江州之事在此解决,江波陶!你暂领江州都统制一职,立即补充江州都统司兵员,假如再有此事发生的话,看我不立即将你也押送京师惩办!待我这次从利州路回来之时,将会到江州查看你们操练的情况,如若还是像现在如此的话,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那个江波陶吓得满头大汗,赶紧扑倒接令,保证绝不会再出如此情况,一定会加强军中操练,绝不辜负高怀远的期望。
“还有,张大人!我来问你,楚州都作院为何到现在还没有交给兵部督管?难不成你不想依令行事不成?”高怀远斥退了这个江波陶之后,转向了楚州知府张在先对他问起了都作院之事。
这个张知府也立即紧张了起来,赶紧起身道:“下官不敢,都作院之事因为一些琐事有所耽搁,明天本官便亲自办理此事,三天之内确保移交给兵部便是,还请高枢相宽限三天时间!下官绝不敢再耽搁了!”
高怀远也不想逼他太紧,于是点点头道:“好吧!我就再给你三天时间,都作院必须要移交完毕,否则的话,我定会在朝中参你一本!”
这个张知府立即答应着,然后擦着汗退了下去,这场酒宴也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当一干闲杂人等离开之后,高怀远也回到了驿馆之中,而孟珙和黄严、岳琨等人也都跟到了驿馆之中和高怀远一起坐在了后院的一个凉亭里面。
“哈哈!老大你今天可真是威风呀!给这帮家伙来了个下马威,为了都作院一事,大哥多次找他们商议,但是他们却推三阻四,不肯交出都作院,今天老大你一到这里,这帮人便吓尿了裤子,真是解气!哈哈!”黄严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一坐下便笑了起来。
孟珙和岳琨也都跟着笑了起来,而岳琨笑道:“今天看到三弟收拾那个吴响,更是痛快,我们也早就听闻江州都统司的事情了,但是却无凭无据,没法参那个吴响,没想到三弟身在京师,却对地方的事情洞察秋毫,到这里便将那个吴响给办了,如此一来,看看谁还敢阳奉阴违!”
只有孟珙摇头道:“我说三弟,我对你可是大大的不满呀!这次你去北伐李全,却只招呼了老四随军前往,我和二弟却沾不到边,你可是有些偏心呀!这次你到利州路,说什么也不能只带四弟一个人去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让我也随你去利州路呢?”
岳琨一听便来了兴致,立即叫道:“对呀!三弟确实不公,上次北伐只带四弟,却不带我去,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将我带上,否则的话我可不干!”
高怀远摆摆手让他们坐定,这才笑道:“此事倒是先缓缓再说,我来问你们,这段时间以来,你们的事情可都做好了吗?”
孟珙立即笑答道:“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们已经在军中和地方搜罗了大批能工巧匠,只差都作院交由兵部督管,便可将这些工匠们交予都作院,替换那些匠人!
另外你让华大人提出的在军中设置讲武堂,确实是个妙招,以前我等习武学习兵发,只能靠自己摸索,要么就只能读书,而现如今设置讲武堂之后,一些有志之士便可以被集中起来,专司学习武学,如此一来,我军军官素质便可大幅提升了!
楚州都统司讲武堂一个月之前便已经设立,并且将当初三弟刊发的那些兵书授之这些讲武堂武生专司学习,同时我等还抽调一些有经验的将官专司对其授课,并且找一些文士,为其解读兵书战策,而我和二弟四弟也会时常传授他们控兵之道,临阵御敌之策,总之有关行军打仗的事情,我们都将逐步传授给这些武生!”
高怀远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么楚州都统司的讲武堂招录多少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