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饭团那么好,弟弟才舍不得不要呢。”摸摸他的小脸,罗云初问,“如果是妹妹呢,饭团就不疼她了么?她听到的话该多伤心啊。”
“不是的不是的。”饭团使劲摇头,焦急地说,“妹妹我一样疼啦。”他就想要一个弟弟或妹妹陪他一块儿玩嘛,只是哥哥说,如果娘第一个孩子是弟弟比较好嘛。
“嗯,娘相信饭团,弟弟妹妹也相信。”
饭团闻言笑了开来,露出白白的绿豆牙,眼睛满足地微眯,像两弯月牙儿。
罗云初见着了他那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抱着他吧叽地亲了一下。
二郎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副景象,他只觉得心里满满的胀胀的,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感动。他知道罗云初不喜欢他身上有酒味,遂他洗好了澡才进房,这才耽搁了一会儿。
“他们走了?”
“是啊。”二郎紧挨着罗云初坐下,抱过饭团,“你娘有身子了,别闹你娘。”
饭团不满老爹的态度,撅了撅嘴,但还是顺从了。
“西屋那边的炕还没烧起来,我去烧。”
“今晚饭团就和我们一起睡吧。”阿德送这张床比之前的大多了,三个人睡完全没问题,况且现在天冷,挤一挤更暖和。而且这么冷的天,让饭团一个人睡在西屋,孩子会怕,她也不放心。
现在媳妇肯回家,他就谢天谢地了。媳妇说啥自然就是啥,二郎不敢有什么意见。
60、杀猪过年 ...
没有意外的,宋许两家的喜事就订在腊月二十八那天。因为将近过年,加上一个再娶一个再嫁,两家人都不打算大办。
好在罗云初的年货早就备齐了,要不所有的事都挤在一起,有得忙了。成亲是大事,尽管没有大肆操办,宋家这边要忙的事还是挺多的。罗云初作为孕妇,而且又是头三个月,马虎不得。宋母说什么都不让她沾手那些个事,就怕云初有个万一,她可承受不住再次失去孙子的打击了。所以罗云初是宋家除了病歪歪的大嫂外最清闲的一个人了。
天气寒冷,主屋那边人多嘴杂,罗云初也不去凑那个热闹,歪在榻上做针线活。到点吃饭的时候她过去露一下脸就可以了。
好在农村里许多人还是明理的,二房的媳妇嫁进来小半年了才怀上,着紧点是自然的。其实对罗云初来说,别人体不体谅无所谓,她在乎的是肚子里的孩子。
大郎是主角,那请客婚礼的一应事情全落到二郎身上,他这两天真是忙得脚不踮地的。婚礼办完的当时,二郎回去后擦了把脸,倒头就睡。
罗云初,嗯,有点轻微的洁癖,她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身体。二郎舒服得直哼哼,擦到那重点部分时,她很犹豫,转而一想,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个啥?她忍着脸上冒出的热气胡乱地擦了几把,没两下,那大家伙就立起来向她点头致敬。想着她还没有如此近距离观察过它,遂忍着羞意打量起来。唔,挺粗的,大概和刚出生的婴儿手臂差不多。长度嘛,大概有她小手臂的三分之二长。
感觉到抓在手里的家伙跳动了两下,罗云初伸出食指,轻点了下它的头,亲昵地轻斥,“安分点。”
手里的家伙似乎不断地在长大,罗云初觉得不对劲,抬眼一看,撞入一双充满欲/火和压抑的双眸里。
她不好意思地想松开手,却被他伸出的粗砺大掌包裹住。二郎喘着粗气,小声的哀求,“媳妇,帮我撸一撸,好不?”
好在他没有精虫上脑就霸王硬上弓,还记得她是个有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