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运气好,同一个商队的有些个人免不了要拈酸吃醋了。不过好在二郎经过这些日子的历练成长了许多,心眼也长了些,李重武也是个狐狸般的腹黑人物,倒没有吃亏。
剩下的一些特产也顺利高价卖出去了。这一转手,利润就翻了几倍。当下便把二郎喜得跟什么似的,接着便在关外逗留了几日,关外的皮毛都很便宜,应该说价格便宜得吓人。就是最次的毛皮都要比京城里那些中等的要好上一些,一些毛皮制物如皮坎肩、皮大衣、皮靴子,也是不贵。不过他们这回很厚道地等同一个商队的商人挑了,才会在他们挑剩下的摊子里捡些漏,商队首领见他们如此,暗暗点了点头。二郎跟着李重武,很是挑了一些中等的皮毛以及一些关外的特产,直至钱袋渐干瘪,两人这才住了手。
京城离关外近,而且皮毛在京城的价钱也好,商队里不少人在入了关后便结队直奔京城而去了。其实江南富庶,皮毛的价钱并不比京城低。遂二郎并李重武跟着商队首领一路往江南而去,果不其然,他们的皮货在江南愣是卖了个好价钱。
将那些东西出手后,二郎买了一些江南的物品便和李重武一道赶着回来了。大部分的皮毛二郎都出掉了,只余下一些上等的好货被二郎一路带了回来。回江南途中,他们商队遭遇过两回山贼截道,若不是商队的练家子多,本事够硬,恐怕他的小命早就交待在外头了,而且有一回他还受了伤。不过二郎将他遇到山贼的事只轻描淡写地提了提。
二郎腰腹处有一条疤,罗云初又不是瞎子,如何看不见?这么粗的疤,可见当时受伤之深,其中的凶险,罗云初如何不知。此刻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话,她的眼泪扑漱扑漱地下。
“媳妇,别哭别哭,我这不是没事了嘛。”
“当时很凶险吧。”罗云初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嘿嘿,还好还好,媳妇,别哭了,我有好东西给你。”说话间,二郎跳下了床,随意地披了件外衣,就来到客厅。挑挑拣拣,从中划拉出一口箱子,搬了进去,从箱子里挖出一口精巧的黄梨花木小箱子,打开。
“媳妇,这是两千七百两的银票,你拿着,收好哦。儿子讨媳妇和女儿的嫁妆可是从这儿出呢。”二郎挠着头,嘿嘿直笑,“还有这个,是为夫在江南那边专程给你买的,瞧瞧,喜不喜欢?”二郎小心翼翼地从小箱子里拿出一对白玉的镯子,讨好地递给罗云初。
罗云初擦擦泪,接过那对镯子带到手上,笑问二郎,“好看么?”
罗云初的手本就长得好看修长,自打不干农活后,稍稍保养,不比大家闺秀的差。此时带上这对镯子后,更显葱莹玉白,二郎看直了眼,不自觉地点头,“好看!”
二郎周车劳顿,已是困得不行,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便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晚了,抱歉哦,卡文呢。
118
118、年初一 ...
罗云初醒来时,天才模糊地亮。
她睁眼即看到二郎那张熟睡的脸,懵了一下,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忍不住笑了一下。小心地拉开他占有性地搭在腰间的手,她轻巧地起身,来到一旁的耳房漱洗。
漱洗罢,吩咐金水先去给老三他们报个信,“金水,去给三爷报个信,就说你们二爷回来了。”
罗云初见时辰尚早,便来到厅里,想将昨晚二郎带回来的东西整理一翻。却听到屋里有娃儿的哭声,罗云初估摸着是豆包醒了,忙往屋里走去,顺便吩咐下人将那几口箱子抬进房里。
刚进屋,就见二郎手足无措地抱着自家小儿子,一脸焦急地哄着,奈何小儿子不卖他面子。
罗云初忙接手,“我来吧,估摸着是肚子饿了,而且他还不习惯你,怕你呢,等过两天闻惯了你的气味就好了。”
“臭小子,这才几个月,老子都不认识了。”二郎象征性地拍了豆包的小屁股一下,笑骂道。
罗云初白了他一眼,儿子也才几个月大好不好?而且小孩子的忘性大,二郎自打豆包满月就出门了。
二郎满脸兴味地看着儿子吸奶,“不过这小子长得倒快,身子骨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