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柳没有回答她,腾的一下站起来攥着信纸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又砰的一下关了门。
绾儿看着主子满脸的怒容,又看看遗留在桌上莫名而来的房契,难解疑惑!
“主子,您还没用饭呢。”绾儿小心的敲了门,可等了半晌也不听见里头的人回话,她叹了口气只得吩咐了婆子将饭菜温着等着。
一夜,房里没有多余的动静,只是灯却是一夜未息,第二日一早绾儿过来,却瞧见阮静柳如同平时一样,安静的吃了早饭,乘了车子就去了医馆。
只是桌上那张房契却不见了。
如今天这样的情景,持续了半个多月,阮静柳一直两点一线的过着日子,只是人却渐渐消瘦了不少。
绾儿担忧的和天诚说起来:“你明儿去督都府里,见到四夫人,能不能请四夫人来一趟?”
阮静柳的样子,天诚也瞧在眼里,便点头应是,回了督都府就和析秋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析秋想了想道:“我知道了,下午抽空我会去一趟医馆。”
“多谢夫人。”天诚笑着道:“绾儿一直忧心着张医女,她又有孕在身,我真是怕她……所以才来叨烦夫人。”
析秋笑着道:“你心疼绾儿是应该的,别乱想,去忙吧!”
天诚笑着应是告辞退了出去。
下午,析秋去了医馆,却是扑了个空,春雁回道:“张医女中午就出去了,也没有打招呼!”
析秋又坐车去了四象胡同,没成想她却没有回来,来回颠簸了两趟她也觉得累了,便嘱咐了绾儿自己回了督都府。
等到了夜里,她开始肚子痛,推醒了萧四郎:“四爷,妾身肚子痛。”
萧四郎本来睡眠极浅,被析秋轻轻一推顿时醒了过来,他看着脸色发白的析秋,竟有些结巴的问道:“哪里痛?”
“肚子!”析秋捂着肚子:“快去将静柳姐请来。”
萧四郎来不及细问,匆忙在床头抓了一件外套随意一披:“你等我!”转身推开房门,将岑妈妈和春柳以及碧槐悉数喊了进来,不过眨眼功夫整个督都府里都亮起了灯,他自己则是疾步去了马棚快马一匹去了四象胡同。
也不和阮静柳说原由,拉了她直接塞进马车里,亲自驾车赶回了督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