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好。”
洛长洲说一句,郁裴就答一句,只是回答的时候眼睫越垂越低,头也越垂越低,最后只留给洛长洲一个柔软的后脑勺,洛长洲笑着,低头在他发间的发旋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也低下头,去寻郁裴的嘴唇。
他本以为郁裴会有些羞赧,但他才刚刚碰到郁裴的嘴唇,少年就柔顺地张开了唇瓣。
“能遇到你真好……”郁裴贴着他的唇瓣,轻声喃喃道。
洛长洲一怔,微微离开了些郁裴的郁裴的嘴唇,因为郁裴性子敛默内向,他原本以为,这些话郁裴大概是不会说的。
他抬手轻轻摸着郁裴的头发,笑着问他:“怎么忽然说这个?不该说喜欢我吗?”
“嗯,喜欢你。”郁裴也抬起胳膊,抱住他的脖颈,“在遇见的时候,在更早之前,就很想告诉你了。”
洛长洲叹了口气,内心被满足充盈着,满得几乎要从心脏里溢出,然后填满灵魂的每个角落。
而郁裴抱着他,忽然主动亲了亲洛长洲的脖颈。
洛长洲身上有淡淡的木香,郁裴之前不知道他身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味道,但是来了糖枫山庄后,他大概明白这是因为洛长洲经常在糖枫树间走动的缘故,而他和洛长洲贴得这样近,身上似乎也沾上了不少这样的气味——温柔又内敛,宛如秋天的糖枫树。
他和洛长洲的灵魂几乎已经无限相近了,他们之间严丝密合,没有一点罅隙,而灵魂共鸣之后,或许肉.体上也会有些反应。
郁裴揽着洛长洲的脖颈,想起了以前洛长洲亲吻他的那几次,他们呼吸交融,似乎连心跳都是同一个频率,他像是患上了皮肤饥.渴症,不满足与洛长洲隔着两层衣服这样拥抱,他想要更加没有隔阂的接近,像他们的灵魂一样。
于是洛长洲的衣衫很快就被郁裴撩起来了,他伸进洛长洲的衣服里,探寻他腰间上的每一块肌肉,并缓慢地向下移动着。
郁裴的体温一向偏低,手指也总是微凉的,洛长洲被他的手一碰,身上的肌肉顿时就崩紧了,他大概是没有想到郁裴竟然会那么主动,在郁裴的手碰到他内.裤边缘的瞬间才反应过来,拉住郁裴的手腕:“阿裴?”
“嗯?”郁裴抬起头望着他,眼眶周围有点红,嘴唇也是好看的绯色,带着点刚刚亲吻时留下的水迹,在温暖的灯光下似乎反射着旖旎的光芒,轻易地就起勾住了洛长洲所有目光,而他纤长的眼睫微微颤着,眼底的目光因为羞赧游移着,却很坚定。
应了一声后,郁裴见洛长洲不说话,又想挣脱洛长洲的桎梏,继续他不安分的行径。
洛长洲喜欢郁裴,很喜欢,郁裴这样对他,他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但他顾忌着郁裴的身体,他知道郁裴身体不是很好,他有哮喘,体质也弱,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么快地发生这种关系,自然也不会在小木屋里做任何准备。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实在不适合和郁裴做点什么,于是他再次轻轻拨开郁裴的手,对他隐晦地说:“阿裴……这里什么都没有。”
“有啊。”郁裴也笑了起来,脸颊两畔是蔷薇色的淡粉,“这里有床。”
洛长洲无奈,以为郁裴没有听懂他的暗示,挑了挑眉梢还想继续说话,但郁裴却难得强硬了一把,推着洛长洲把他按倒在床上。
结实的木床发出沉闷的一声轻响,柔软的床垫陷下又微微弹起一些,郁裴双手压住洛长洲的肩,很快就快就把脚上的拖鞋踹了,跨跪在洛长洲的腰两侧,然后俯下身体,趴在洛长洲的胸膛上,去亲他的嘴唇。
郁裴这辈子除了对洛长洲,没有对谁做过这么主动的事,可是热恋时大脑分泌的多巴胺也许真的会使人失去理智,他望着洛长洲的眼睛,觉得自己对他的喜欢根本无法用语言表达,它们紧紧堵在他的心口上,而他需要一些将这些喜欢宣泄出来的窗口。
现在这个季节不仅不冷,甚至还有点热,大家都没穿着多少衣服,所以洛长洲倒在床上时,他的上衣几乎已经散掉了,裤子也被郁裴拽下了不少,仅剩下的一层薄薄布料根本挡不住什么,而那底下诚实的反应早就背叛了他,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而跨跪在他身上的郁裴,衣衫却还是整齐的,但偏偏洛长洲就是觉得这样的郁裴有种说不出的蛊惑力,他有些怔愣地看着郁裴,手不自觉地抚上了郁裴的腰身,在碰到郁裴柔.韧的腰.肢时才猛地清醒了一些,轻轻地按住郁裴解他衣服的手,无奈道:“阿裴,你……”
郁裴听到他开口,原本还在继续扯他衣服的手就松开了,他把手收回去,双手交叉拽住自己的衣服下摆,然后向上一拉,就把整件衣服从身上脱了下来。
衣服底下匀称白皙的身体,随着遮挡物的离去,逐渐暴.露在柔和温暖的光线之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陡然接触温度有些低的空气,他的身体也绷.紧了。而少年的身体往往是最具诱.惑力的,因为血肉皮骨间都满含着浓郁的生命力,那些没有一丝瑕疵的雪白皮肤在暧昧的光线中仿佛被渡上了一层旖旎的颜色,吸引着人想把手覆到上面去轻轻抚.摸。
“长洲……”郁裴半阖着眼睫,双臂撑在他的脑袋两侧,原本清亮干净的声音透着些哑,那是每个男人都熟悉的,被情.欲打磨过的音色。
第69章 嘿嘿嘿
洛长洲闻言只是目光更深更暗了些, 并没有说话。
事实上, 他白日里就看过郁裴近乎赤身裸.体的模样了, 虽然那时他们是在泳池里,而此时郁裴虽然裸.着上身, 但他下身的裤子却没褪去, 仔细算来其实还是泳池里的他身上的布料要更加少。
洛长洲从来都不是极端理智,好像不管在任何时候都泰然自若, 镇定自如的那类人,起码他在郁裴面前就不是。
在郁裴面前, 他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人,会有七情, 会有六欲,人的善恶两面都会出现在他身上。
所以即使他知道在没有提前准备润滑剂的时候和郁裴做爱, 不管再怎么小心, 郁裴大概可能还是会受伤的。
可是即使他的理智能够继续保持清醒, 身体的反应却往往太过诚实,无法继续维持语言上的谎言。
而郁裴见他喊了洛长洲, 他还是没有应声,犹豫踌躇了一会就朝洛长洲的下腹探去。
洛长洲闻言只是目光更深更暗了些,并没有说话。
事实上,他白日里就看过郁裴近乎赤身裸体的模样了,虽然那时他们是在泳池里,而此时郁裴虽然裸着上身,但他下身的裤子却没褪去,仔细算来其实还是泳池里的他身上的布料要更加少。
洛长洲从来都不是极端理智,好像不管在任何时候都泰然自若,镇定自如的那类人,起码他在郁裴面前就不是。
在郁裴面前,他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人,会有七情,会有六欲,人的善恶两面都会出现在他身上。
所以即使他知道在没有提前准备润滑剂的时候和郁裴做爱,不管再怎么小心,郁裴大概可能还是会受伤的。
可是即使他的理智能够继续保持清醒,身体的反应却往往太过诚实,无法继续维持语言上的谎言。
而郁裴见他喊了洛长洲,他还是没有应声,犹豫踌躇了一会就朝洛长洲的下腹探去。
因为他刚刚扯洛长洲衣服的行径,洛长洲下身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大腿部分的位置,他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而那条内裤底下包裹的东西,此时已经充血勃起,将那片黑色的棉质布料顶得紧绷,甚至能清晰地看出形状。
同样的生殖器官在郁裴身上也有,但是郁裴从来未曾对自己身上的这根东西做过什么。
大约是因为病情和药物影响了他的身体,郁裴的欲望少得可怜,或者说他几乎就没有过这样强烈的生理反应,连自慰都不曾有过。他低头看着洛长洲的勃起的下身,顿了会就伸手轻轻覆在那团硬物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