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明明也没干什么伤及他利益的事啊？苏航总感觉，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

“好了，又该我问了！”陈婀娜打断了苏航的思绪。

苏航抬头看着陈婀娜，自己把知道的都已经给她说了，她还想知道什么？

陈婀娜盯着苏航看了一会儿，嘴里慢慢的吐出几个字来，“你是谁？”

苏航一听这话，瞬间就懵逼了，问我是谁？我能是谁？

“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航诧异的道。

“是我在问你，不是你问我！”陈婀娜强调了一句，道，“我现在才发现，你身上不仅有宗主的气息，更还有好些老熟人的气息，小兄弟，你到底什么来路？”

好些老熟人的气息？苏航整个人完全都是懵逼的，根本就搞不清楚陈婀娜在讲什么。

老熟人？自己认识的人里，能与这位宇宙界界主称得上老朋友的，能有几人？

黄天？冥河？

苏航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二人了，但陈婀娜问自己是什么人，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算了，看你这副模样，怕是什么也不知，就当我没问吧！”就在苏航思考人生的时候，陈婀娜摆了摆手，将刚刚的问话收回了！

怎么能就这么收回了，苏航已经被陈婀娜的问题成功的勾起了兴趣，哪里能就这么算了。

当即，苏航问出了自己的第三个问题，“我是谁？”

陈婀娜一听，立马就忍俊不禁的笑了，万万没有想到苏航会反问她这个，“你连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么？怎么反倒来问我？”

苏航道，“这不是刚刚殷夫人你问我的么，我也想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

苏航有几分迫切，这时候他是人生中的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陈婀娜的一句话都让他开始怀疑人生了。

没想到，陈婀娜却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拒绝？为什么？”苏航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

陈婀娜笑了笑，“因为我没有什么想问你的了！”

汗，等价交换，陈婀娜一共就问了苏航两个问题，严格来说只是一个，剩下的一个问题都是半卖半送了，苏航现在还问第三个问题，已经毫无价值！

“还请夫人为我解惑！”苏航可不管什么交换不交换，心中有了疑问，总不能憋在心里不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