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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夜是在想什么?

“无疑。现下边疆战事告落,王侯回归,皇上自是要拉拢友国,以防不测。”姜怀低头啐了一口茶水道。

第六十五章 准备公主生辰礼

那也就是说,北疆国有头有脸的人皆会来。

只不过,距离公主的生辰约摸只有六七日了,他们能赶得过来么?

北疆国距离西谟路途遥远,如果快马加鞭自是可以的,只是他们那等显赫人士,势必要坐着车马过来,那不等于要个把月么?

尉迟夜为何不提前通知呢。不若,也是近日才想到的么?这其中的奥妙大概只有皇帝本身知晓。

她只要见势而为即可。

一时间,宫中上上下下的为了操办公主的生辰宴,皆陷入了一片忙碌之中。

这段日子的姜瑾倒是清闲了不少,再也不用三天两头的被这个宣,那个诏的所进宫了。

一旦闲下来,她就会胡思乱想着。

于是想着想着,脑海中便跑过了王侯君无弦的脸。

自那日他将自己从匪寇手中救下来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信鸽也是一去不返。她极度怀疑是否这其中出了什么岔子给耽误了。

不然这经过训练的鸽子,再不济也是能够寻着路回来的。

正犹豫着是否要重新再写之时,她又垂头丧脑的忽记起金令牌一事来,也不知此番能够隐瞒尉迟夜多久,希望他没有发现什么。

不过这沉重的风险压着姜瑾,有些透不过气来。

但当下也没别的办法了,总不得当面同尉迟夜说,金令牌落入匪寇的手里了吧。

介时,她只会死的更快,甚至扰了公主的生辰宴。

所以还是再等等吧,等过了这阵的风头再言,或许这事情能有什么转机亦说不定。

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丫鬟阿俏贼头贼脑的掩上,然后捂嘴偷笑着。

姜瑾不解,循声问道:“你在笑什么呢?鬼鬼祟祟的,肯定没什么好事吧。”

阿俏来到她的面前,偷偷附耳轻声道:“小姐啊,奴婢方才听说那北疆国的世子长得如猪头一般,身宽如鹏,体肥的竟连站都站不稳。小姐,你说说这是不是很好笑啊。”

言完,捧腹大笑了起来。

姜瑾抿唇,白了她一眼。但听她说得如此绘声绘色的,还是忍不住掩嘴低笑了一声。

“听着,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说出去了,要是传到了北疆国使臣的耳里,会毁了我西谟与北疆良好友谊的。”她收敛了笑容,看了看周边,压低声音道。

也不知阿俏是从哪里听来的,想必是将军府的下人们又在乱嚼舌根吧。

说来,上回皇贵妃难产一事,亦是她在墙角听到那几人说的,这些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背着主子竟敢如此妄论。

姜瑾顾虑的瞧了阿俏一眼,想想还是罢了。

不过,那素未蒙面的北疆国世子真有这传言说得那样不堪么?可父亲还有意让她与之交好呢。

她轻摇了摇头。

“小姐,公主的生辰眼看着也要到了,小姐你不准备点礼物吗?”阿俏看她从床榻上起身过来,便替她倒了杯茶水递之。

姜瑾接过杯水饮了一口。

对于送礼这等事情,她从来都是两眼一抹黑的。

遂她淡淡开口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阿俏张了张嘴,有些迟疑。

“怎么,你不愿意啦。”姜瑾不禁好笑道:“我看,上回去王侯府上的时候,那薄礼便是你挑选的,我觉得甚好啊。”

丫鬟阿俏动了动嘴,还是诺了。

姜瑾轻笑,如此倒给她日后免去了不少的麻烦。

省的下回再碰到送礼之事时,她又要头疼不已。

“好了,早些去张罗吧。”她说完,看着阿俏开始愁眉莫展了起来。

有个贴心的丫鬟好分忧,这话是一点也没错的。

阿俏充满怨念的离开了,轻轻掩好了门。

姜瑾方饮下一口水,却听得房门被猛然推开,她骇了一跳喷了出去。

“咳咳……”她锤着胸口咳嗽着。

待看到来人是阿月之时,她兀自淡定的轻擦了擦嘴角道:“是不是嫌你阿姐的命长,遂再来骇骇么。”

姜乐有些歉疚的捧着杯水道:“对不起阿姐,阿月不是故意的。”

“好了,玩笑而已。有什么事来寻阿姐么?”姜瑾坦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