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的男人都希望妻子能跟情人一样懂他们的心,可要他们容忍妻子像情人那般恣意飞扬,不如拿把刀,叫他们自杀。
宁愿老婆乏味至极,也不愿有机会做乌龟,这是身为男性的尊严,不能轻易妥协。
夏澄无奈,“想带坏一个人哪有那么简单,那也要我自己愿意被带坏才行。”
“你会不会嫌弃我?”
他终于问出最想问的问题,虽然有些可笑,但夏澄知道他很认真,所以她不敢真的笑出来。
“不会。”
“真的?你不是在骗我?”
夏澄举起手,“我对天发誓。”
陆致远拉住她的手腕,“我信,你别乱发誓。”
夏澄感叹地说:“陆致远,我想你是真的很喜欢我,不然不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陆致远没好气地说:“姑奶奶,你到现在才发现?别再说这种话挖苦我,我受不了你一二再再而三的嘲笑,我内心很脆弱的。”他捂住自己的心脏。
夏澄忽然觉得这样的陆致远,非常幼稚,也非常可爱。
她忍不住拉低他的身子,在他的嘴唇上飞快地一吻。
“这样安慰到你了吗?”
陆致远活到快三十岁,早已经忘记脸红是什么滋味,可也不知道是酒喝太多,还是他被夏澄突如其来的吻给吓到,他浑身血液冲上脑门,整张脸红得像西红柿。
夏澄好笑地揉揉他的脸,“唉唉唉,你怎么这么有趣呢。”
稍晚的时候,由陆致远送她回家。
车子停在屋子旁的角落里,陆致远不让她下车,他倾过身来,对她吻了又吻。
他没有更进一步,不规矩的行为,但只这样,就叫他留恋不已。
陆致远真舍不得放夏澄走,他希望能无时无刻与她在一起。
他们都不是年轻的孩子,可这是第一次,夏澄体会到何谓热情似火,那高温足以让两个人在车里燃烧。
她似乎找到,能跟陆致远一直走下去的理由。
或许是他终于不那么完美,也会像个正常人一样有情绪。
说来幼稚,她喜欢看到陆致远紧张她的样子。
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像老苏恒家中的一座沙发,虽然长着四只脚,但却只能一直待在屋里,等待主人偶尔有空回来时坐一坐。
老苏恒有恃无恐,从不担心她不在家里,每当他需要她的时候,他会回到她身边,告诉她,还是跟她在一起最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