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想,看来出事的人便是宫令箴的堂弟,宫大夫人的幼子了。
“好了,我已经将事情说了,可以将那条鱼给我了吧?”林昭然让林蔚然兑现承诺。
“林昭然,是你太天真还是我太傻?就凭你这么两句不知道真假的话,就让我把鱼给你?”
“怎么,你想反悔?”
“这倒也不是。只不过你自已换位思考一下,你觉得你这样说能取信于人吗?”林蔚然还想从林昭然嘴里多套一些消息。
但林昭然明显不上当,“反正你爱信不信,不信的话,姑且拭目以待。”
信,她当然信了。林蔚然心想。
“那条鱼我要了,说说,什么样的条件你才肯割爱?”林昭然干脆了当地问。
哪知林蔚然冲她一笑。
她这一笑,林昭然心里就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
果然,只见林蔚然对她说道,“实在是对不住啊,小锦鲤我送人了,早知道你对它那么执着,我就不送给外人了。”
说这话时,她还一脸的抱歉。
林昭然只觉得一口气涌到了喉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你送给谁了?”这蠢女人,竟然将它送人了!难道她不知道它自带气运的吗!
“这个人估计你听说过,就是京城唐家唐重淮的嫡次子唐颂。”
唐颂!她竟然将鱼送给了唐颂!
最后林昭然失魂落魄地往回走了。
坐在马车上回去鹿渭镇时,林蔚然试探地对宫令箴说,“喂?”
“嗯?”
“你说,林昭然说的话咱们该不该信啊。”
“你觉得呢?”宫令箴低下头问她。
林蔚然挪了挪屁股,“我觉得宁可信其有吧?”
“那就宁可信其有。”
“你有没有觉得林昭然很异常?”
宫令箴笑,“可她说的你信了。”她异常,你却信了她的话,岂不也是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