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在他怀里,单手轻轻的抚摸他胸口的伤疤,这么久了,说会淡化,可是完全没有,每每看到这些疤痕,尤其是知道景文的过去后,我就更加心疼。
“苏苏,怎么了?”他的声音磁性又有些沙哑!
“景文,平度山恶鬼雕像里跑走的那个是真正的景言吗?”我问。
景文点头:“虽然我没见到,但我感觉就是他。”
“这么说来,我们那个时候开始就被人算计了!”
“嗯。”他拧了拧眉:“我猜清虚想做阴阳盟的盟主想利用他,可惜…”
景文笑了:“他不够了解我,也不够了解我那位兄弟,他虽然出身名门,可是作派却和名门搭不上边…他比较变态。”
我想起之前梦里看到的和在血池旁看到的真正的景言,他身上的确透着一股子的邪性,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认出他不是。
“他为什么会被关在平度山的恶鬼雕像里?”
景文摇头:“他死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我没在继续这个话题。
“我们要小心,他要对你不利!”我说。
景文点点头:“他怎么样我无所谓,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生前他就打不过我,现在大家都被关了一千年,他更不是我的对手。我最在意的任雪,她才是最难缠的那个人!”
我点点头。
景文现在提起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爱恨交织,有的只有冷漠,作为情敌,我对任雪自然没有什么好印象,何况景家那件事我怀疑是她做的局,而且她还亲手杀了景文。
这一点我决不能原谅!
“你没有事瞒着我了吧?”我问他。
他支吾了下:“我的身体其实…我用了鬼术。”
我一怔。
他手一抬,我就看到原本光滑的身体,从脖子以下开始,突然多了好多道伤疤,有鞭子的,有刀疤,有被火钳子烫过的,还有的像虫子咬过的痕迹…
他看起来像个破了的大布娃娃。
“这是…”
我呆住了。
“我当年受的伤,这些都可以隐去,不过镇魂钉的伤疤却掩盖不了。”他有些懊恼。
其实比起现在那些如蚯蚓一般的疤痕,镇魂钉的那几道根本不算什么!
我轻轻的抚过那些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