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胸口确实有一大片血迹,脸上也沾了点。
“嗯!”
“我手疼…”
我满脸黑线:“离戦打你手了?”
“没有…”
景文垂下头,酝酿了下情绪,换了张可怜兮兮的脸,抬起他的手说:“手指没接好…,有时候可疼了!”
我这才想起来,幼稚鬼的手受伤了,可是昨天从任雪那回来不是还洗的好好的么?
我看了他一眼,景文垂着头,看着有些可怜。
或许真的手疼呢!
“好吧好吧!”我叹了口气,这哪是活了上千年的老鬼,简直是我养的一只巨型的宠物。
景文坐在浴缸里,简直就是一副大老爷的架势,动都没打算动一下。
我拿着毛巾轻轻的帮他擦背,他的背部很结实,镇魂钉没有钉穿他,所以他后背没有钉子钉穿的可怖伤疤,却布满了一条条鞭子的抽痕,烫伤,以及虫子叮咬过的痕迹。
尽管知道已经是疤了,可是我还是担心会弄疼他,鼻子不住的发酸。
“苏苏,你怎么了?”他忽然问。
我掩了情绪:“没什么。”
“哦!”景文答应了一声,又问:“我后背是不是很吓人?”
“没有!”我说。
景文大老爷似的往后靠了靠:“苏苏,你要不要帮我把前面也擦擦,我手疼…”
我点头,随即下意识看了一眼他的手,一直没注意,今天一看,那两根手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点淡淡的红印。
我没有揭穿他,一边帮他擦一边说:“怎么样?有没有大老爷的感觉?”
景文脸上荡漾着猥琐的笑:“大老爷洗澡的时候,是不是要有人伺候解决下大老爷别的需求?”
我有些想笑,猥琐就猥琐,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又饶了一个这么大的弯子。
真是幼稚!
洗完澡,景文突然懊恼的看了看自己的衬衫和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