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刚才和钟谨之之间并没有什么过火的地方,所以他实在不知道这小姑娘到底从哪里看出来他俩之间有问题。
这不是小事。
章钰宁看出来了还好,她没什么坏心眼,更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可一旦是个有心之人,那后果就不可小觑了。
章钰宁看了他一眼,道:“钟老师来家里吃饭,一开始没带东西,你叫他去路口的店里买,你跳上车后座的时候,他笑了一下,表情很温柔。”
初皑:“……”
章钰宁接着又说之后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帮钟谨之盛了一碗汤。
初皑:“……”
章钰宁又笑了笑:“然后你俩又说要一起收拾桌椅碗筷。”
初皑:“……”
章钰宁:“我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可就是觉得你和钟老师之间的举动和一般朋友之间的不太一样,尤其是一些小动作,所以才问了你。”
章钰宁笑了笑:“你是不是忘了,我没事就喜欢去图书馆里翻心理学的书籍呢。”
初皑:“……”
心理学在19世纪末才在国外成为了一门独立的学科,但现在为止也仅仅发展了几十年,又一直因为战乱而一直止步不前。辅大并没有开设心理学专业,只是在图。
不过初皑倒是松了口气,图书馆里的那几本心理学方面的书全是德语的,能看懂的本来就没几个人,能全都翻了看的,应该也就只有章钰宁一个人了。
他笑了笑:“可以替我俩保密吗?”
章钰宁肯定地点头:“当然。”
与此同时,钟谨之骑着自行车回到了辅大,刚要下车进校门,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
那人身穿黑色中山装,背着两只手,表情凶神恶煞的,站在那里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意味。
钟谨之眯了眯眼,觉得这人他很眼熟。
他慢慢地骑着车子靠近,终于想出来了在哪里见过他:这是钟霖恺的一个保镖,那天在大街上拦着他的人之一。
钟谨之冷笑了一声。
他爸要找他,绝对没什么好事。
保镖也看见了他,伸出手来拦住了他,告诉他说老爷说有事情找他。
钟谨之推着车子往学校里面走:“有事可以写信,也可以带话。”
保镖继续拦他:“老爷说想让您回去一趟,他有事得当面跟您说。”
钟谨之瞄了他一眼:“那他可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