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 / 2)

金主难撩 临危 2326 字 10天前

安放似乎十分不耐烦:“我已经打电话给了孟导回复了这件事情。”

王召叹了一口气,看来安放是为了前男友放弃了易槐这个金主。也不知道安放是不是蠢。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好歹也捞个主角,万一真被易槐给踹了,总算有一部作品在手。“好吧,希望你别后悔。”

那头安放明显沉默了一下,最后挂了电话。

虽然是包养关系,易槐和安放的交集仅限于海苑别墅,安放甚至没有踏足过易氏大楼。安放在别墅里呆了两三天。王召跟着提心吊胆过了好几天,来接安放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易槐有没有给他什么终止合约之类的文件。

“没有,人没有过来,也没有电话。”安放看起来过得并不潇洒,眼底有阴影,应当是没

睡好。

王召哽了一下,这才缓慢的说:“今天下午先去《三天两夜》节目组熟悉场地。这个节目没有台本,但是要见一下嘉宾。结束以后,我带你去见吴友光。你确定了要接?”

王召:“你和金主的矛盾就是因为这个吧,我最后提醒你一次,接了,就没后悔的余地了。”

安放明显有些不耐烦,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有一些烦躁的搓了搓手指,问王召:“有烟

没?”

王召这才注意到客厅里的烟灰缸堆满了,王召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丟给他,安放斜斜叼在嘴里,又找王召要打火机。

安放状态不对劲,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王召沉默了一阵,说:“你去向易先生服个软。这件事情也就翻篇了。”

安放嘲讽的掀了掀嘴角。目光似乎是在问,你觉得我没有服软?

王召被安放的演技蒙骗了,实际上安放根本没打电话给易槐,甚至连秦天成的电话都没打。但是一个睡觉惯常把手机关机的人,整整三天都保持手机电量充足,连上洗手间手机都摆放在旁边,就是怕漏接电话。

可惜手机一直保持安静。

安放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王召叫了司机过来开车,车子平稳的往前行驶,抵达明珠电视台,出于礼貌,安放是应该把手机调成静音的,想了想,还是没有调。

第49章 小粉毛伊萨卡

几位嘉宾准时抵达拍摄场地。

“霍老师,张老师,你们好,这是安放。”迟铮比安放先来一步,就替安放做了个介绍。

霍舟是圈内名嘴,情商很高,谁都能相处得来。张磊是爽朗的北方汉子,几个人一下就熟了。

“安放啊,我知道,和小铮一起演的《沉浮》,火的很啊。”

张磊说:“可不是,我女儿天天吵着看,你可要记得给我签个名。”

在外面的安放一点看不出来情绪不对劲,连笑容都是那么标准:“当然啦,张哥都发话了,您只管说要多少个。”

迟铮笑着推了一把,两个人分明就是哥两好的样子,也叫张磊忍不住说:“看你两关系这么好,想来默契度十足啊。”

“这个嘛,说不好。”安放故意卖了个关子:“要做饭的事情,迟铮这个厨房杀手,估计不行。”

几个人哈哈大笑。

张磊正准备说话,一阵引擎声由远及近,粉色的敞篷法拉利直接冲进了摄影棚,给他吃了一嘴的尾气。

工作人员吓了个够呛,车门缓缓向上升起,首先从里面耸出一双大长腿,被包裹在破洞牛仔裤里,接着是一件黑色骷髅头骚包t恤,一头粉发,带这个骚粉色的墨镜。搭配的不伦不类,却因为那人的好身材和好气场而无任何突兀。

来人扬了扬粉色的头,取了墨镜,吹了个口哨:“yoho,我亲爱的们,见到你们真开心。”

“伊萨卡,注意一点场合。”那个骚包打完招呼以后,从背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是一个青年人,很严谨的打扮,同他旁边的人简直天壤之别。他有些抱歉的看着神色怪异的众人:“你们好,我是伊萨卡的经纪人,徐岩。”

原来这个行事乖张的人就是国际上最火的男模,伊萨卡。也是这次活动的参演嘉宾。

经纪人徐岩的话还没说完,伊萨卡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一个箭步跃到安放面前,热辣的打量着安放的脸,目光闪烁,意味深长的用英文说:“yan,这个美人好漂亮,我很喜欢。真想把他弄上床。”

在场人都能听懂,一时间众人表情各异,分明有些尴尬。

反观当事人安放,这种事情都习以为常了,同样用英语调侃性质的回答:“不好意思,我对粉色过敏。”

伊萨卡挑逗的贴近安放,色情的舔了下嘴唇:“好办,等会就去染回来,美人不想试试我吗?包你满意哦”

安放毫不客气的把手按在伊萨卡那张邪气的脸上,推开。

“包可以多送点,你,就不必了。”

大家楞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笑的都喘不过气,直骂安放太尖了,伊萨卡倒是听不懂“包你满意”是什么梗,一脸懵逼的站在旁边,撇头望着经纪人。

经纪人头疼摇头。拉着他闪到一边:“被涮了还不知道。人家在玩梗,你消停点成吗。”伊萨卡委屈的撅起嘴巴,另外一个当事人安放倒是毫无波澜。伊萨卡卖了半天的萌,经纪人也不搭理他了,他这才消停下来,不过看着安放的目光多了一份探究。

第50章 结束合约?

——车上

“这个伊萨卡,背景不简单。我目前没打探清楚,他对你有兴趣,你还是避开一点好。”王召一边开车,说。

安放嘲讽的掀了掀嘴角:“他看上我,也得我肯让他上。”

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易槐。安放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

说实话,一开始安放就是一个很会把握“度”的人,但是“度”这个东西,是随着别人的骄纵而不断放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