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的光辉柔和地照亮整个床帐,萦苒看清了他的脸,他也正望着她。
萦苒设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一切都是她想得太多,对方确实就是太子;或者太子受了胁迫,这个人可能是一直觊觎自己的景王,因为景王的身量比太子高出许多,身形上是有可能的;又或者太子有奇怪的癖好,让人来与她交欢的时候自己在暗中窥视……
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会看见这样一张脸:浓眉鹰眼,窄脸高鼻,这冷毅又英俊的脸却是她见过的。不但见过,还差点被他破了身子。
这人正是半年前在南苑茶楼轻薄了她的醉汉。当日他许下叁月回来娶她的诺言,吓得她几个月不敢出门。
萦苒对他有阴影,心中害怕,认出来以后就挣扎着想要起身去叫人。
挣扎间另一个夜明珠也从枕头下滚了出来,帐中更加明亮。
那人高大强壮,健美修长,一根肉棒又粗又长,不断在萦苒的蜜穴中进出。
萦苒肌肤胜雪,一双玉乳丰盈诱人,粉红的小穴春意滂沱,挣扎的时候乳肉不断颤抖,乳头也晃来晃去十分诱人。
那人翻身把她压住,捉了她的一对手腕单手扣住,下身没有停止在她的蜜穴中进出,甚至还空出一只手来揉捏着她胸前的红果,唇也欺上来与她纠缠,直到她放弃挣扎。
那人的声音低沉,是深陷情欲中的沙哑:
“心肝,不要乱动……原本新婚之夜就该让你知道,谁知第一晚你便醉了,第二晚又怕羞要灭了灯烛,并不是要瞒着你的。”
萦苒见他丝毫没有惧怕,心下一片冰冷,问:
“你是谁?为什么会是你?”
她的声音本就娇软甜糯,此时又叫他压着肏干,不免气息不匀,喘息中更带了几分嗔怪撒娇的意味,勾得那人下身一阵狂插猛送,玩弄她乳头的手指又加了几分力。
萦苒险些被他弄得叫出声来,只能竭力忍着。
“心肝,你明明喊了我夫君,不是我又是谁?你还说喜欢被我肏,丢了几次身子还抱着我不让我走。”
萦苒又羞又气,辩解道:
“那是因为合卺酒中的催情药……而且我以为你是太子。”
那人轻笑,说:
“心肝,你真不老实。这夜明珠既然早早备着了,应该是心中生了疑惑,可刚才你明明舔我舔得很卖力,可见其实你也是喜欢的。”
萦苒辩解不了,贝齿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你放心,必当原原本本解释给你听。只是现在夜正深,太子恐怕早已歇息,不好再去打扰他。明日我同太子一起来与你详细说明。”
那人见她依旧不回答,便又哄劝道:
“凌校已尉殉职,你总归是要嫁人的。你我早已有肌肤之亲,那次虽然是误会,安知不是缘分注定的?”
萦苒还是不理他,他将唇凑到她耳边,将声音压得更低:
“而且若不是我划伤自己的手指滴血染了喜帕,你要怎样和宗室交代?”
他略停顿片刻又说:
“你放心,我没告诉太子。”
萦苒心中一团乱麻,偏这人还在她身上不住耸动,渐渐她也无法集中精神思考,所有的感官集中到被他肏弄的小穴,酥麻酸痒难耐。
她的肉穴紧紧夹着他的男根,朱唇也溢出破碎的低吟。
“啊……嗯……哦……嗯……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见她得趣了,便诱惑她道:
“心肝,入得你美不美?”
“不要……啊……不要叫我心肝……啊啊啊……”
“不叫心肝叫什么?小荡妇?小淫娃?”
“不……不要……”
“那还是叫心肝吧。心肝,说啊,入得你美不美?”
萦苒不理他,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作势要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