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涵,你说的轻巧,这次我忍了,那下次呢?这次是闻琦,那下次轮到你的时候呢,你希望被别人说成下贱的女人吗?”房遗爱用力锤了一下柱子,感受着手上的疼痛,他的心情也平复了一点。
“房俊,我不在意的,随程姑娘怎么说呢,反正我根本就没想过争什么,我更不敢争什么?长安虽好,却终究不是属于我这种人的,一排篱笆,一间茅草屋,才是我想要的!”
田梦涵轻轻的笑着,双眼眯起,抬头看着遥远的天空,乌黑的长发,无拘无束的飘着。房遗爱叹了口气,转过身倚着走廊的柱子认真地说道,“可是我在意,我不希望我的女人还要分什么三六九等。”
“很难的哦!”田梦涵双手交织放于胸前,仿佛是在祈祷着什么,因为她根本不相信世间会有什么平等,就算是同为他人的女人也是一样,妻和妾永远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寻寻觅觅,轻轻细雨,古来风韵事,如何得?
美好的,总是在心里滋长着,可是现实中总有无法逃避的无奈。也许田梦涵说的是真的,妻妾永远都不可能平等的,可是他却无法接受这些,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人争斗不休。
沿着走廊,静静的走下去,房遗爱无所事事的扇着扇子,海棠去找程灵儿了,而田梦涵则去照顾闻琦了,突然间,房遗爱发现自己竟然成为孤家寡人了。
“少爷,再想啥呢?”
“啊?”房遗爱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居然是秦虎,便有些郁闷的说道,“我说虎叔,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这么突然来一声,会吓死人的。”
“”秦虎翻翻白眼,苦笑着说道,“少爷,我早就来了,是你没发现而已。”
“早就来了?”房遗爱讪讪的笑了笑,估计自己想事情有点入神了吧,都是闻琦的事情闹的,“虎叔,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嗯,我已经问过谭府管家了,那曰去请谭琼的正是关周!”
“是他亲自去的?”
“是的,听管家说,他临走前还在谭松书房里待了一会儿!”秦虎说到这里,便有些疑惑的问道,“少爷,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吗?”
“虽不确定,但我觉得也只有这个可能姓最贴切了,虎叔,你说对谭松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秦虎脑中闪过了一点东西,却总是抓不住,最后还是不好意思地说道,“少爷,你还是明说吧!”
“虎叔,你难道不觉得谭松家很特别吗?一个妻子,两个妾室,却只有一个儿子,如果有人用谭琼的命来来威胁他的话,你说他会怎么做呢?”房遗爱只是简单的提了一提,秦虎便变得豁然开朗了,原来谭松自杀的原因竟如此简单,如果有人扣住了谭琼的话,谭松为了保住谭家的香火,还真反抗不得。
“少爷,既然如此,那现在要不要将关周抓起来?”
“不妥,虎叔,关麟那老狐狸狡猾的很,如果我们没有证据就去抓他儿子的话,一定会让他反咬一口的!”房遗爱虽然也很心动,但却不会现在就去做,因为关麟不是曹林,对付曹林的无赖方式用在关麟身上一点用都没有。
程灵儿趴在桌上哭泣着,她活到现在还没人敢那样说她呢,就算父亲都没有过,可是房俊偏偏说了,说的还是那么的狠心。程灵儿曾寄望于房遗爱会跟着她,哄哄她,可是这个狠心的男人竟然到现在还没露面。
“房俊,我恨你,你居然这么说我,呜呜!”程灵儿哭着,小拳头还擂着桌面,桌子很悲剧的发出了一种痛苦的声音。
“程姑娘,我想这也不能全怪二公子!”
程灵儿不解,她抬起头好奇的看了看海棠,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好不诱人。
飞针线,荷包绣,唱个美人鱼,红尘里,妹妹哭,哥哥愁,一片瓦全上西楼。潇湘雨下,最美不过洛神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