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紧咬牙关,双拳也紧紧的握了起来,最怕的就是这件事。房遗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管德妃知道些什么,但一定要将她稳住,一旦李世民彻查起来,那他房某人可就要去见阎王了。
房遗爱不说话,德妃却知道他怕了,随之德妃又恢复了那种慵懒的声音,“把门关上,然后将屏风上的毯子递过来!”
如果可以的话,房遗爱会毫不犹豫的抹掉德妃。只可惜这里是水纹殿,就算他房某人有通天之能,也不能在这里动手,外边的宫女内侍们全都看到他了,只要德妃出事,那首先查的就是他房遗爱。
看到屏风顶上有一条红色的毯子,怎么说呢,虽说是个毯子,可房遗爱觉得应该称呼为薄纱才贴切。那薄纱落在手里,一点重量都没有,深深的呼了口气后,房遗爱慢慢的绕过了屏风。木桶很大,完全容得下两个人,水里雾气蒸腾,还散落着些许的泡沫。
德妃纤长的**搭在桶边,一只手还缓缓的划过那玲珑透剔的脚趾,房遗爱不敢再看下去了,所以他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了一边。将手伸出,房遗爱有些生气的说道,“德妃,你要的毯子...”
“嗯?睁开眼!”德妃没有接房遗爱手里的薄纱,她的话语里还充满着一丝不可置疑的怒气。
房遗爱没有睁开眼,他怕自己会做出蠢事,无论是和德妃苟且,还是杀了德妃,这都会给房家带来无穷的灾难,不管怎样,他什么都不能做。
一串水花声,房遗爱知道德妃从浴桶里走了出来,那轻轻地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遗爱后退两步,就靠到了墙壁上。德妃一只湿濡濡的手缓缓滑过房遗爱的脸庞,她的脸贴的特别近,那身上的香味吸气可闻。
“房俊,我命令你,睁开眼,你没听到么,你信不信,只要我现在喊一声,羽林卫就会把你交到宗正寺,到时候,就算长乐,也救不了你!”
无法,房遗爱此时真有种无力的感觉,他只能睁开眼,当睁眼的那一刹那间,他看到德妃那妖艳的面容贴的是如此的近。德妃本来就美,更可况刚刚出浴的样子,即使是面对过无数的女人了,房遗爱的呼吸还是不免急促了起来。德妃有着一双**的美腿,她的身子也不像闻琦那么**,可是胸前那一对伟岸却是如此的**。看着粉红的艳唇,又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呢,房遗爱好像伸手狠狠地握握德妃的**,而且他一直都没想当过正人君子。可是,这一次,房遗爱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德妃决不能动,只要他动了德妃,他这一生就要跪在德妃脚下了。
房遗爱紧咬牙关,一句话都不说,德妃却毫不在意自己的身子落在房遗爱眼中,她一双美目已经看到房遗爱**的反应了,所以她咯咯一笑,有些搔浪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房遗爱的下巴。一只玉手顺着房遗爱的胸膛滑下,很快摸到胯下那一根伟岸。房遗爱深深的呼了口气,伸手将那薄纱裹在了德妃身上。
退后两步,和德妃拉开一定距离后,房遗爱拱手说道,“德妃,请你抹在逼迫我,否则,对谁都没好处!”
看着房遗爱那凶狠的目光,德妃眯起眼冷冷的笑道,“房遗爱,你真是一条好狗,一条李世民养的好狗!”
“德妃,遗爱承认你说得对,我就是一条狗,但是希望你能理智一些,因为逼急眼了,再好的狗也会咬人的!”
德妃倒没想到房遗爱会承认自己是一条狗,所以她颇有些惊讶的笑了,“房俊,难道我不美么?”
说着话,德妃就又向房遗爱走了过来,房遗爱有些恐惧的收缩了下眼孔,他觉得真不该给德妃披上薄纱,在那半透明的薄纱之下,德妃那若隐若现的身子更加的**了。
“德妃,你很美,但只有陛下才配得上你的美!”房遗爱说完话,就躬身低下了头。
德妃停住了脚步,看着胆怯的房遗爱,德妃慢慢地流露出了一种厌恶之情,“房遗爱啊房遗爱,你怎么也配当个男人呢,李世民让侯君集害你如此惨,你竟然还帮着他咬人,当真是无可救药了。”
“德妃说笑了,狗不都是这个样子么,主人让咬谁,他就得咬谁!”房遗爱觉得自己还真就是条狗,而且在最近几年,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嗯,你说的也是,既然你喜欢当狗,那可否也给我当一回好狗呢?”
德妃不无**的舔了舔嘴唇,房遗爱有些生气的抬起了头,他知道德妃和李世民不对付,但他还不想掺合到这种事里来。看着德妃那妖媚的脸庞,他瞪眼怒道,“德妃,你又何必如此为难我,当初,房某可是救过齐王殿下的。”
“呵呵!”德妃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她眯起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旁,看看自己平坦的腹部,德妃突然有些厌恶的嗤笑道,“房俊,那是你的齐王殿下,明白么,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孽种,一个不该存在的孽种!”
听着德妃的话,房遗爱只觉得手脚有些冰凉,这就是李祐的母亲么,竟然称呼自己的孩子是一个孽种。房遗爱是怕,但他还是看着德妃冷叱道,“你就这么当母亲的,齐王是你的骨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