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敌人,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战!左武卫一直有一句话,那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厮杀,是勇者的天地,在这一片演舞台上,程处默就像一个不知疼痛的铁人一般。程处默和薛仁贵的配合不可谓不纯熟,二人也不可谓不勇猛,但是正如薛仁贵所说,徒手搏击不是他的强项。能攻击到突厥人,可不能将之打倒,这又有什么用呢?
两名突厥大汉四拳交叉,程处默闷哼一声,身子狂退两步,口中鲜血也喷涌而出。程处默还未站稳,他身后两名突厥人便抬腿踢来,他们这一踢,夹杂无穷的威势,这要是踢在程处默身上,那就是不死也要变残废了。房遗爱坐的比较远,想要救人已经来不及了,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薛仁贵飞速的挡在了程处默身后。他这一挡,程处默是救下了,可自己也没躲过突厥人的飞脚,腰间中了一脚,胸口一脚。虽然身受重伤,但是薛仁贵毕竟底子厚,依旧撑着身子将程处默扶了起来。
八名突厥人显然没打算放过程处默和薛仁贵,他们哇呀一声,就要联手将程处默二人绞杀在演舞台上。就在这个时候,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传来,“都住手,要是再上前一步,老子宰了悲觉!”
房遗爱这一声吼,果然阻挡了突厥人的霸王拳。走上演舞台,房遗爱冷冷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八勇士,指指台下,他冲薛仁贵喝道,“仁贵,和处默下去疗伤!”
“是,少将军!”房遗爱的命玲,薛仁贵不敢不从,至于程处默,他就是不想下去也不行了,就他现在的样子,留在台上也只是拖后腿的角色罢了。路过房遗爱身边的时候,薛仁贵压低声音说道,“少将军,攻击他们的上盘,这些人的下盘防护的太严了!”
“嗯!”房遗爱将薛仁贵的话记在了心里,要知道,这些经验可是薛仁贵拼了命摸索出来的。
冷笑一声,房遗爱揪住身上的袍子用力一扯,那一身长袍便变得支离破碎了。脱去亵衣,露出一身的肌肤。当房遗爱脱去亵衣的时候,除了西跨院的女人,其他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就房遗爱后背上的疤痕就不下七八处,胸前更有着两道深深地疤痕。
长孙皇后有些颤抖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知道房遗爱曾经吃过许多的苦,可却不知道他全身上下竟然有着这么多的伤口。
以前有很多人不服房遗爱,他这么年纪轻轻,就位居龙虎卫大将军,掌控左武卫。可这一刻,好多人都低头叹了口气,现在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呢,房遗爱的地位是他一刀一枪拼来的,那走过的每一道阶梯上可都留着他的血呢。
积蓄起力量,房遗爱艹着半生不熟的突厥话,冲那八个突厥勇士招了招手,“你们一起,知道布涅利么,老子曾经让他跪倒在地。知道嘛,就在去年,老子还屠了你们的奥赛班部落,灭了突骑施的勇士巴汉烈,想给戈林翰的儿子报仇吗?那么来吧,能不能杀的了老子,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啊,混蛋!”果然,如房遗爱所想,突厥八勇士怒了。看到八勇士这个表现,房遗爱也确定了一点,那就是这八个人来自突骑施。
就是要让突厥八勇士愤怒不已,这样他们的配合才会有破绽可循,当房遗爱的话音落下,一个突厥勇士哇呀呀的扬起胳膊携着无穷的威势砸了过来。房遗爱没有畏惧,如果比力量,他房某人何须怕谁?
拳对拳,力量对力量,房遗爱丝毫没有躲闪,就这么硬生生的和突厥猛汉对了一拳。这第一次接触,这突厥猛汉就觉得自己好像砸在了一块铁锥上。接着一股大力传来,他的右拳也传来了一股剧痛。一拳下去,房遗爱无事,那突厥猛汉的右拳却被生生折断,两根手指还落在了演舞台上,那血淋淋的右手显得是那么的扎眼。房遗爱没留给突厥人后退的机会,他左手扯住突厥人的左胳膊,右手手刀迅速朝肘关节砍了下去,只听一声凄惨的嗷叫,那突厥猛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是他忍不住疼,实在是这痛苦太难以忍受了,他的肘关节被砍碎,整条左胳膊骨折,上臂骨更是破肉而出,血淋淋的露在外边。
卸去突厥猛汉的两条胳膊,房遗爱一脚将那人踩在脚下,抬头向剩下的七名突厥人冷冷的笑了笑。
周遭的人已经被房遗爱的血腥手段震惊的说不出话了,一出手,便如此残忍的废去一人,虽然那人还未死,但比死也强不了多少了。
席君买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走到旁边将擂鼓的羽林卫推到了旁边,“奶奶个熊的,老子亲自为少将军助威!”
“少将军威武,少将军威武....”这声音从人群中响起,上百名左武卫士兵大声高呼着。
听着这傲然的声音,曾经不可一世的龙虎卫们低下了头,在这一刻,谁还能比得过左武卫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