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班都有固定的训练内容,练完一个项目进行下一个,什么时候解散听教官安排,今天先进行基本训练。
“立正!稍息!”
“齐步走!”
“蹲下!”
……
下午的天气又闷又热,(7)班的学生被狠狠折腾了一小多时,谢冰才让她们休息:“原地解散!”
大家懒洋洋地“耶”一声,挺起的腰板立即颓下来,覃欲陈多嘴说一句:“我今天算是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了。”
谢冰还没走,听到她的话堵回去:“你不是铁也不是钢,充其量是一片铝。”
听懂她揶揄的都是些还没忘记化学基础知识的人,她们哄然大笑。
“你叫什么?”谢冰又问。
这是被教官记住了,覃欲陈一阵肝疼:“报告!我叫覃欲陈。”
“再站十分钟,炼炼你。”谢冰丢下这句话后开始掐表,覃欲陈哭丧着脸,乖乖站直。
阴凉地在这时候和古代的军事要塞一样重要,各班训练前已经先用折叠椅占好地方,学生东一堆西一堆坐在一起,热到话都不想说,还有很多人去买水或上洗手间。
孟秋对着覃欲陈做鬼脸:“来时白白净净,回去要黑成碳了。”南方太阳毒,不涂防晒霜晒黑是必然,越白的人暴晒后晒伤的可能性越大。
“那有什么办法,这家伙对防晒霜过敏。”林燕笑转过身问宋纾:“老师你不热吗?”
宋纾汗少,面上看着并不热,其他人的衣服裤子里全是汗,早就湿透了,纸巾用掉一包又一包。
宋纾慢悠悠喝口水:“小年轻,你们还是太嫩了些。”这句话非常具有蓄意挑衅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