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末倒置可不好呢,宝贝。”
沉妙手往后撑,又挪了一下,落到许宴眼里无非是这人儿要做些徒劳的挣扎,且让她逃了去?只见沉妙慢吞吞的撩起裙摆,俨然是任命要就范了,裙摆一荡,好似绽开来的小雏菊,手指探入,腰肢用力向上,沉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夹在臀缝间的棉质小内内解救出来,后松了口气,像是鱼儿总要留出几分工夫喘喘气。
怎么说她沉妙也是有钱有势的a市小贵妇,本着此床是我家,要想滚床单,咳,沉妙眼睛一眯,扬起笑来,“啊呀呀,宝贝这么大胆妈妈可真是惊喜呢。”
许宴还未触及她的裙摆,沉妙人先撑手下了床,不,准确说是化作一团花骨朵咚得一声滚到床下去,好在撒丫子稳住了,点在凉丝丝的地板上,沉妙抱着胳膊瞧许宴扑了个空儿,笑得眉都弯了。
呵,好个沉妙。
许宴眉头一蹙,显然是到嘴的肉跑了生出欲求不满。
“乖儿子,主导权在妈妈这里,懂?”沉妙拎起那人儿衣领,许宴也顺势仰脸,唇瓣堪堪压上来,暧昧得紧,说话间的热气敲在鼻翼处,是十足的撩拨意了,鬼使神差的,许宴点了下头。
唇瓣被碾压,轻咬,生出丝丝刺痛,并不生厌,舌尖小心翼翼的探进来,卷着奶油香,一深一浅的抽插开,像是模拟性交一般,沉妙的技艺有些生疏,仅是这些还是她钻研技术学来的,终归是要实践的,许宴现下是被欺压着的那个,顺势被压倒了。
“妙妙……”他在她的攻势下愈发局促了,手指向下叩,一遍遍重复,低喃,手指往下伸,抚摸上微晃的腰肢。
骑跨上来,裙摆撩到大腿根处去,许宴挺腰,胯下物儿往狭窄的甬道挤,来势汹汹,已是兵临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