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点点头,承认说:“那倒是的,我一顿饭可以吃四大海碗,即使喝了酒,也必须吃两大碗饭才能填饱肚子,否则的话就会饿得慌。”
“对啊,我听人说:男人只有吃得才能干得,那些每顿饭只吃一小碗的男人,大都是一些身体瘦弱、体力不支的男人,我还听说,。”
她刚说到这里,只见对面的叶鸣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古古怪怪的笑容,便赶紧停住了话头,奇怪地问道:“叶先生,你笑什么,是不是我刚刚说错什么了。”
叶鸣忙笑着说:“沒有,你沒有说错什么,我在仔细听你的高论呢。”
瞿玉不相信他的话,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才猛然察觉:自己刚刚说了一句“男人只有吃得才能干得”的话,叶鸣肯定是将这句话想歪了,脸一下子红了,含嗔带笑地瞟了叶鸣一眼,低声说:“叶先生,你看上去正正经经的,原來也经常往歪处想啊,我刚刚那是说的实话,一个男子汉,看他身体健不健壮、体力好不好,确实可以通过他每顿饭的饭量來衡量啊。”
叶鸣刚刚心里确实是想歪了:因为他有一次和几个哥们在一起吃饭,其中一个三十來岁的人就说过这样一个观点:一个男人床上功夫好不好、能不能满足女人,往往从他的饭量就可以看得出來,饭量大的,体力也足,耐力也好,在床上不仅生龙活虎,而且可以持续很长时间,相反,那些一顿饭只吃一小碗的男人,在床上绝对是一个怂货,要不就萎而不举,要不就是“分钟哥”……
刚刚叶鸣之所以在听到瞿玉那句“男子汉只有吃得才能干得”的话时,忽然忍俊不禁,就是因为联想到了他朋友原來说过的这一段“吃饭与床事”的理论……
现在,当他发觉瞿玉猜到了自己的念头时,心里也有点不好意思起來,忙接过她的话头说:“瞿小姐,你说得沒错,一个男人的身体强不强壮,确实可以通过观察他的饭量來做出基本的判断,辛弃疾那句有名的‘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词句,其实就是对你这个观点的最佳注脚,呵呵呵。”
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开了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后,叶鸣决定言归正传。
于是,叶鸣在敬了瞿玉一杯红酒后,忽然正色问道:“瞿玉小姐,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瞿玉一听他这郑重其事的语气,便知道他接下來会说什么,脸一下子又红了,忸怩了片刻后,这才低声说:“叶先生,我知道你想讲什么,你尽管说吧,我不会有什么想法的,反正,我和姓严的这点子破事,现在也基本上成为了公开的秘密,我知道你现在是想为我好,所以,你只管直说就是,我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