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空间通道飞跨关闭，同时有一股含有部分信息的能量飞出进入了李小白的眉心。

那一刻，李小白知道了所谓的血灌是怎么回事。

首先，所谓血灌，就是以鲜血灌溉，但并不是指代这群娜迦自爆。他们的自爆只是将那个制造自己的强者的能量注入这些武器之中，并不是血灌的过程。

真正的血灌，需要李小白去斩杀生灵，用生灵的鲜血来灌溉这些武器，那样这些武器便能逐渐成长。

只是，李小白不知道这些武器到底能成长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这些武器到底是用来对付谁的。

这个宇宙的大帝吗？可一个华山就已经在一群至强者阻拦的情况下斩杀了一个光明大帝。这样的水准，难道需要提前预备这座武库吗？

“也许是我想错了，所谓复仇，或许并一定是针对某个具体的至强者，或许是某种规则，比如天道？”李小白心中沉思，不过此时，在他的身边，一号和三号已经从之前的震撼中恢复了过来。

他们开始发愁，一号道：

“三号，咱们别出去了吧，这事儿如果不小心泄露出去肯定玩完！”

三号立刻点头：

“是啊，我嘴那么快肯定容易出事儿，反正这地方看起来不错，咱们就在这修炼就得了，没事儿出去抓点海兽吃，也饿不死。”

都是自己人，一号和三号自然会站在李小白的这边考虑问题。不过这话让李小白听到之后却只是觉得无奈。

李小白道：

“没必要，这东西我并不打算隐瞒。”

一号和三号不解，一号道：

“为什么？这东西摆明属于某种强大底牌啊，肯定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提前泄露那不就失去突然袭击的优势了吗！”

三号也道：

“对啊，李小白你别担心我们，猴哥给了我们不少好东西，长的不说，在这闭关个二三十年还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李小白摇头笑道：

“不是这个问题，你们别忘了那个女娜迦说的血灌，我在外面斩杀敌人，之后便会将他们的鲜血洒进武库，这个过程虽然的确可以做的隐秘一些，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总会暴露的。”

一号和三号还是觉得不对，但李小白已经不给他们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了。他道：

“咱们先在这片空间转转看吧，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说完，李小白便率先从祭坛飞下，一号和三号也没法在追着说什么，只能先听话的查看四周。

不过随着他们三人在这片空间的探查，三人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因为随着看过的东西、研究过的东西越来越多，他们逐渐发现这片海底空间的所有建筑，或者说大部分简直应该都是那些人蛇娜迦建设起来的。

每一个宫殿，每一个房子里都有着正常生灵会需要的家具、衣物以及其他生活用品。虽然李小白目睹了这群娜迦诞生的过程，知道它们完全可以被定位成“人工智能、人造生物”，可在那么多年的时间里，它们早已经活出了一个正常种族所应有的一切。

它们有自己的教育系统，有自己的规则，有自己的传承，只是生命形式的过于特殊和这片空间的限制才让它们的种群数量无法提升。

可就是这样的一群活生生的生灵，竟然在献出武库虎符之后便立刻献祭自身，完全没有半点犹豫。

残酷，血腥，却也无比震撼。

……

最终一号、三号还是和李小白一起离开了这片空间。只是他们先来到了东海找到了龙女，然后委托龙女安排人来照看那片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