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要把那地码头卖掉,还要五个亿的现金,我想就算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富豪也不一定能做到。”乔暮更倾向于抵押给银行。
两人又商量了几句,乔云深最后问她道:“暮暮,你坐车来的?”
“对。”
“不要总坐车,你也要学着开车,我最近还在怪自己以前没教你开车,我不仅有汽车驾驶证,还有飞机驾驶证。”乔云深一边闲聊,一边拉住她的小手,一只手挡住另一只手快速在她手心写了几个字。
乔暮全身的注意力都在掌心,他好象写的是行数字,第一个好象是45,第二个是……150。
45和150,这是什么意思?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狱警进来了,铿锵有力道:“时间到了。”
看守所内的监控室,所长、副所长、省警察厅林厅长一干人都坐在里面,面前的一面墙上全是各个监控情况,其中最大的一个屏幕上正是乔暮与乔云深会面的画面。
此时,乔暮在狱警的带领下已经从画面上出去了,乔云深一个人坐在上了锁的铁椅里静等着狱警把他带下去。
画面停止。
林厅长一拍桌子:“费了半天的劲,什么也没听到,这个鬼脸真是太狡猾了。”
所长拍着他的肩道:“行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这个乔暮背景我们早就查过了,清白得很,她与乔云深贩毒的事根本没一点瓜葛,乔云深为了救她把自己给搭进来不假,但是他既然为了她连命都不要,更不可能在这种场合下把那些机密的事讲给她听,那不是拉她下水嘛。看来我们得另想办法,再查不可。”
林厅长甩着手臂,下定决心道:“查!非查清楚不可!纯尔商场爆炸案原本就不是乔云深做的,他把这个锅背下来,给aaron顶罪,他自己心里也明白,他在aaron眼中就是个弃子。老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好奇的是如果有一天他出去,会不会找aaron那个境外大毒枭算账,要是那样的话,可就有好戏看了。”
说完这句,林厅长转头看着角落,恼怒的语气收敛了几分:“傅先生,这件事你怎么看?”
角落里,高大转椅背后若隐若现一道伟岸高大的身影,男人低低徐徐的嗓音传来:“我对你最后一句话比较感兴趣。”
……
出来的时候没有了进来时的待遇,一个狱警在前面开路,后面跟着两个狱警,乔暮机械的跟着前面的狱警,脑海里还在想着手掌心那两个神秘的数字。
路过一个十字走廊路口,她猝然间,好象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从眼角的余光中一闪而过。
是傅景朝?
她急忙转头去看,那抹身影消失了,什么也没有,只有阴暗的光线静静笼罩吞噬。
呵,一定是她看错了,怎么可能是傅景朝。
她以为他们还是热恋那会儿吗,她走到哪儿他都要跟着,如果真的是他,今天在里面云深哥摸了她两次手,以他超强的占有欲早按捺不住,又怎么可能沉得住气……
乔暮轻轻摇头,嘲笑自己自作多情。
良久步出大门,外面明亮的光线让她恍如从阴森可怖的地狱走了一遭。
长吐出一口气,难怪匈牙利诗人裴多菲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爱情大于生命,却小于自由。
可见,自由是多么的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