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等好事我一定不会缺席,况且还能刚见到画眉,余大哥放心便是。”
余长宁自然知道罗瑜对画眉的情意,笑着点了点头。
教训了张少晨一党,余长宁带领着高侃等人准备回府,陈若瑶虽然念念不舍,但知道刚才爱郎在这里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留在这里还是多有不妥,只得压住满腔的相思让他走了。
回到公主府,长乐公主已是闻讯而至,眼见余长宁正在与高侃说笑,俏脸顿时为之一沉,冷声吩咐道:“驸马,你随本宫过来。”
“遵命。”余长宁笑嘻嘻地应了一声,跟在长乐公主的身后朝着栖凤楼去了。
刚刚进楼,长乐公主走入厅内突然站定了身子,转身道:“听闻你今日去东市闲逛,又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最后竟让高卫率带兵相助,不知可有此事?”
余长宁朝椅子上一坐,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我不招惹麻烦,但麻烦却紧缠住我不放,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还请公主谅解。”
若是以前,长乐公主肯定会劈头盖脸地责怪余长宁一顿,但眼下,长乐公主却有些不敢如以前那般苛责余长宁,只是口气淡淡地劝解道:“驸马毕竟乃皇亲国戚,当街斗狠多有不妥,说不定外人还会以为我们长乐公主府的人仗势欺人哩。”
“公主放心,这次本驸马所打的人乃一个纨绔子弟,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说是还要上万民书检举告发他。”
“浮夸子弟?”长乐公主蹙了蹙柳眉,问道:“姓甚名谁,是何出身,你可有弄清?千万不要如上次打了柴哲威一般,惹来了大麻烦。”
余长宁笑着回答道:“柴哲威乃是皇亲国戚,那张少晨怎能与他想比?充其量也不过是郯国公的孙子,加之父亲是京兆尹罢了,打了就打了,不碍事的。”
长乐公主倏然提高了嗓音:“什么,你竟打了张少晨?”
“对,难道公主也认识那个斯文败类,嗳,你可不知道我今天有多么地解气,几个大耳刮子抽过去,四周百姓立即拍手称快,高呼余驸马了得,是不是很威风啊?”
长乐公主恶狠狠地瞪了余长宁一眼,俏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冷冰冰地补充道:“除了郯国公之孙、京兆尹张大象之子外,他还是韦贵妃的亲外甥。”
“韦贵妃?”余长宁惊奇地嘀咕了一句,恍然大笑道:“就是那与公主你不和,见面总是摆出一脸臭架子,呆在深宫得不到男人抚慰,长期一脸欲~求不满的老女人?”
长乐公主差点被余长宁揶揄之言逗笑,好不容易才绷紧了脸,一番沉吟,喟叹一声道:“今日的韦贵妃,已是今非昔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