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视觉后,光听那暧昧的水声就足够令人脸红心跳,更别提那粗厚的舌头已经钻入了缝隙里,来回勾动舔舐着,仿佛要把穴道浅处的媚肉给尝个遍。
“呃嗯……呜……”
整个花户都被男人一张嘴含住,湿润的口腔、坚硬的牙齿还有灵活的舌头,无一不在亵玩着那脆弱敏感的蜜地,京偲舒服得头昏目眩,一双杏眼已经迷迷蒙蒙的。
劫匪比她想象的更有耐心,大约是真的要兑现“让她舒服”的承诺,不管她如何踢腿暗示,就是反复吞咽越来越泛滥的蜜汁,时不时还将手探到她的小腹上抚摸,再往前去只能稍微碰到内衣的下缘。
京偲被他撩得身上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刚想着他再不进入下一步她就要自己撕开嘴上的胶纸,幸好男人总算抽出了舌头,舔了一圈被吮得微微红肿的唇肉才站起身来。
“舒服吗?”他往前倾身,手臂轻易就圈住她的纤腰,“你流了好多水。”
京偲“倔强”地摇摇头,却还是没能避开他亲吻耳朵的动作。
拉链拉下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响彻,她忍不住收紧了被撩拨得饥渴的下身,穴眼翕合着期待被更加粗长的东西撑开。
含住女人的耳垂吮吸,劫匪掀开她宽松的毛衣,手指在光滑的雪背上滑动,碰到了阻碍却没办法解开。
虽然看不见,但京偲还是能感受到男人呼吸里的窘迫。
本就是来劫色的,再粗暴一点也没问题,非要和内衣扣子战斗这么久……
她憋笑憋得难受,身子一颤一颤的,落在他眼里却成了恐惧的表现。
男人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己开锁开得那么顺畅,怎么就是解决不了这几个扣子——最终他只能把原因归结于光线昏暗、行动不便。
“你应该还有别的内衣吧?”嘴上这么问着,他终究没能忍住,掏出放在牛仔裤里的折迭刀将内衣带子给割裂。
“……”京偲翻了个白眼,但好歹还是有进展,而且男人的手也自然而然握住了乳团揉捏。
他的手掌并不粗糙,只是在手指几处有薄茧——大概是因为这特殊的工作?
“呜嗯——”
奶头被刻意捻弄着,立刻就肿胀充血,让他捏住揉搓更是舒服得不行,再加上他像是小狗似的不停舔舐她的耳背,而释放出来的性器同样在臀瓣上磨蹭。
京偲躲无可躲,刚侧过头就被劫匪亲了口面颊。
他愣了一下,双手揉捏乳团的动作半秒后才继续下去,唇却是不肯再离开:“我嗯……上次,没有亲过你。”
不过她一点也不乖,总是摇头挣扎,所以劫匪只好伸出一只手固定她的下巴:“你别叫,我就把胶纸撕开……同意就点头。”
“唔……”京偲当然点头了。
所幸胶纸的粘性并不强,撕下来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她还是委屈兮兮地抱怨:“好疼……味道好大……”
“啊?有味道?”男人凑近嗅了嗅,动作还是不由自主变成了亲吻。
“呜嗯……”
整个人都被他拥入怀里,越是要躲就越被往前推,最后京偲半张脸都贴着门板了,可唇仍旧被他的紧贴着,舌头也因为那青涩的勾缠而发热。
劫匪显然沉迷在这样亲密的纠缠里,揉着雪乳的双手放慢了节奏,掌心压着挺立的乳尖,似乎要将那股热度传进她心底。
视线朦胧,京偲却能看到他眼底的情绪,柔软的眷恋里带着几分无措,就像是求偶成功又不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小动物。
还是挺可爱的嘛。
她主动探出舌去触碰他,立刻被他给缠住,将薄荷糖的气味被他从舌尖一直抹到舌根。
“啾啧”的声音愈发响亮,本该是清凉醒神的味道,变成了暧昧的软热,似乎都要将两人的唇给粘起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