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然瞪了古南一眼，古南笑得更加厉害了。程悦然找了一下包间，没找到刀子，“刀子应该是被谁带走了，我们先确定刀子在哪里。”

出去在餐厅搜寻了一下，终于在花盆上发现了刀子，而那个花盆正好是吸烟区，也就是说，应该是乔先生放在这里的。

程悦然仔细找了一下，确定没什么痕迹了东西，这才回到审讯室。

检验报告已经送回来了，打火机是成先生的，酒里面的确有安眠药的成分，是谭小姐下的，而那个碎酒瓶上的血液和指纹都是死者的。

程悦然拧着眉，“那请把乔先生和成先生，还有谭小姐找来。”

工作人员应了一声，正要转身去的时候，古南开口拦住工作人员，“先把白小姐叫进来吧。”

程悦然愣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

等工作人员出去之后，程悦然才看向古南，“我一直都很不懂，白小姐是这里看起来最无辜的一个，你为什么要叫她。”

古南扯了扯嘴角，“只是看起来最无辜不是吗？”

程悦然拧眉，“我知道你有你的判断，可现在没有证据，她的杀人动机也不是很强烈。”

古南笑着转了转杯子，不再说话。

程悦然叹了口气，随他吧，反正来这里玩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要开心。

白小姐坐下来对着程悦然和古南笑了笑，“两位第二次搜证已经结束，这是已经确定我是凶手了吗？”

程悦然看着白小姐，“还没有确定，只是例行询问一下。”

白小姐点了点头，“那么不知道你们想询问什么呢？”

程悦然双手合十看向古南。

古南笑着看着白小姐，“虽然嫌疑人中你和乔先生的杀人动机最弱，也是看起来最无辜的一个，可还有一点好像大家都忽略了，你是这个案件中唯一一个更换衣服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带着水杯的人。

“而你来这里，特意换了衣服，水杯也没带来，这就是我怀疑你的原因。”古南盯着白小姐，眼光锐利。

“而且刚刚你看着她的目光里面包含着太多的东西，你想弄死一个人应该很容易，可是你要考虑到弄死之后的事情，可是今天给了你一个绝好的机会，那就是他的仇人那么多都在场，而且你是里面最没有杀人动机的，所以你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下手。”古南盯着白小姐，“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知道他有那么多仇人的事情，那是因为你是他的心理医生，是他倾诉的地方，你知道这些人，甚至了解这些人。你一进来给我的感觉就是很柔弱，好像根本没有办法打死死者一样，可是后面我和陆先生确认过，你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这次真的有点被吓到了，就更加确定。”

程悦然并不知道古南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还以为古南什么都没做呢？

白小姐这才卸下伪装，“竟然被你猜到了，我也就不隐瞒了，对，人的确是我杀了，我杀他罪有应得。不过你猜到杀人过程吗？”

古南双手合十，“六点五十五，你和陆先生分离，又回到了餐厅，你再次进入包厢，劝死者喝酒，三分钟给他灌了三杯你刚刚买来的茅台五十二度的酒，这个时候死者已经喝得很醉了。你就在这个时候拿出水瓶，狠狠地往死者的后脑勺咂去，一次不行，轮起桌上的酒瓶子再来第二次。而你衣服粘上了血，不过只是里面的一件，用外面的外套裹一下就好了。你为了诬陷乔先生，就把刀子放到花坛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