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慈大师是南山寺里很是出名,也是很有威望的一个和尚。主要是他会通过面相,看人吉凶,不过,他不会轻易与人看,就算是那些大富豪大商,出高价给看一看,他都闭口不语。
只因为,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就会遭天谴。
訾廉和一慈大师早年有过交情,所以,訾廉一来南山寺就找上了一慈大师。
一慈大师,看着訾公平和訾柘二人的面相,眉头越皱越紧。然后,对着二人说道,“你们对着菩萨,去抽个签吧。”
二人照做,很快就把各自抽到签给一慈大师看。
訾柘的签为:昔日行船失了针,今朝依旧海中寻;若还寻得原针在,也费功夫也费神。
訾公平的签为:劝君切莫向他求,似鹤飞来暗箭投;若去采薪蛇在草,恐遭毒口也忧愁。
一慈大师,对着这两个签眉头皱得更紧,两个都是下下签,他根本就没有想到,父子二人所抽之签,竟然会是,四人看着一慈大师越来越紧皱的眉头,心里是七上八下。
王云香很是焦急的问道,“一慈大师,这两支签,到底是什么是意思啊?”
一慈大师,先是对着四人做了辑,说了一声,“阿弥陀佛,四位施主,怒纳无法解此签,”然后,就转身走了,边走边说,“前生债,今世还!”
四人都要愣了,这一慈大师这是什么意思啊。
“爸,一慈大师这是说的什么意思,他怎么不解释清楚就走了啊?”王云香焦急的问道。
“前生债,今世还?我们这是要还给谁啊?”訾公平也愣着说了一句。“难道是欠的夏家父女的?所以,才会在梦里一直梦见被他们杀?”
被訾公平这么一说,几人都沉默了下来。
“爸,妈,你们还真相信那个前生今世啊。”訾柘皱着不赞同的说道。
“可是,柘儿,你们一直在做噩梦是怎么回事?哦,对了,爸,一慈大师还没有告诉我们能否把父子俩的噩梦阶解掉,就走了?”王云香大呼道。
“那,我再问问去。”訾廉说完,就朝着刚刚离开的方向走去。
不过,他要踏进一慈大师房门时,被一个小和尚拦住了,“这位施主,请留步。刚刚师伯让我转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施主请回吧。”
訾廉无奈,只能反回。
“爸,怎么样?问出来没有?”訾公平心急的问道。
訾廉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没有见着一慈大师,不过,他让人转话,说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解铃还须系铃人’,爸,这话是什么意思?”王云香万分疑惑的问道。“难道,公平和柘儿做噩梦,还是人为的?”说到人为的,那可是震惊了。訾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找找那些有没有懂风水看相之人了,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几人都沉默了,来了一趟南山寺,对于做噩梦一事,更是如在云雾之中了。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几个月以前,朱威也是一直老做噩梦,都做了有一个月了,无论是看医吃药都无济于事,后来,就没有再听说他做噩梦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回头我问问去。”訾公平想起了朱威三个月以前一直在做噩梦之事。
“公平,现在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那噩梦是怎么解决的?”王云香心急的说道。
“对,我现在就问。”訾公平说完,就拿起手机打电话了。
一会电话就接通了,“朱老弟啊,是我,公平。是这样的,我有个事,问你一下……”
两人说了一会,訾公平就把电话给挂了。
“怎么样,公平,朱威他怎么说的?”王云香问道。
“朱威说,他那一个月的噩梦,后来确实是请的风水师给看的。我问他是哪个风水师,他说没有经过他本人同意,不方便透露。”訾公平带着怒气的说道。他这怒气当然是针对朱威的,他一个校长之位,还是他訾公平给他的,现在要他报恩的时候,他竟然给他摆起价值来了。
“真的是风水师给看好的?”王云香现在脸上明显有着一丝兴奋和喜悦。“这样就好,我们也可以请个风水师,我们就不相信,请的风水师没有他的好。”对于王云香来说,朱威说没说哪个风水师已经无所谓了,他们可以请别的风水师。
一家人,就开始联系各自的朋友,打听风水师的事了。
这边,夏家
夏霸天和夏末凉此时在家呆着。他们现在,都不敢出去了。以前的朋友同学都拒绝与他们来往了,再加上出去也是被人指着骂道,歹毒心肠,不识好歹等一些不堪入耳的词汇。所以,他们是宁可呆在家里的。
此时,一家人正在看电视,刚好看得是一片茅山道术之类的电影。
夏末凉看到电影里的道士念念有词,想了很久,终于想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她说,“爸,我以前听张玉颖说过,萧摇会一些旁门左道之术,您说,我们最近的不合理现象,是不是,她所搞得鬼?”
夏霸天听女儿这么一说,第一反应肯定是觉得不可能。别说现在,没有那些什么茅山道术之类的的东西,就是有,单看萧摇小小的年纪,也不可能会使用啊。
夏末凉看着父亲对她的话,一脸狐疑,她就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爸,你想想,我们自从参加过萧摇的认亲晏之后,最近发生的事,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我们会在公众场合,不自觉的讲出那些只有自己心之肚明的事情?其实,最奇怪的,就是萧摇为何为转变得如此之快?就算一个人要变,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然而,萧摇她就是在一天之内改变的,变得不再害怕与人接触,变得能与那些富家高干子弟互动来往,最不可思议的变得有武功。如果其他以一夕改变,那武功绝对不是一朝就会有的,而我更听说萧摇会旁门左道之术,会画黄符。”夏霸天听着女儿这么一说,也很是震惊。他吃惊的问道,“凉儿,你说萧摇会旁门左道之术,会画黄符,这是真的吗?”
夏末凉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这是张玉颖曾经跟我说过的,她那时说漏了嘴,她说看见过萧摇这样做,就是画一道符,再滴上自已的血,这血一滴上去,就不见了。”
“张玉颖什么时候看见过的?”夏霸天问道。
“啊,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怎么流血了?”一声尖叫,惊醒了夏霸天父女。
他们一致望向自已老婆(妈)余秋。
只见余秋,眼睛惶恐,一脸惊惧,手颤抖的指向父女俩。
“妈,你,你这是怎么了?”夏末凉问道。
余秋惊恐的看着他们,她颤抖的声音,问着,“你,你,你们俩是怎么了?怎么会流血啊?”
“流血?”父女俩懵了,然后,父女俩互对一眼,一刹然也是变得惊恐,各自指着对方说道,“爸(凉儿),你嘴巴(眼睛)流血了?”
“什么,我嘴巴(眼睛)流血了?”不愧是父女俩,说话都是一致的,然后,动作也是一致,用手在嘴巴(眼睛)上一摸,然后,“啊!”
父女俩都跑去浴室照镜子。
在镜子里,夏末凉看到自己不仅是眼镜流血,连着鼻子、嘴巴、耳朵都在流血,脸色发青,整一个从电视里爬出来的女鬼似的。她惊恐慌张了,捂着耳朵,对着镜子,大叫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