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寒微微笑了笑,说道:“妙哉,妙哉。雅而有意,单单只是让人听诗,脑海里便能浮现女子的神态,佳作,实乃佳作。十八弟,我敬你一杯。”说着便端起了酒杯。
秦穆寒连忙也端起酒杯,说道:“大哥谬赞了。”
“唉……当得,当得。”秦穆寒笑着说道,然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秦慕安笑了笑,也跟着把酒喝了。只是,秦慕安不知道的,从这一刻起,他已经被秦穆寒给重视了。从今天秦慕安对付沈劲松开始,秦穆寒就觉得秦慕安非同一般。
虽然后来秦穆阳用苦肉计给阻止了,总归还是坑了五百万两银子。现在又听到秦慕安作诗,对秦慕安就更加的刮目相看了。这可不仅仅是愚人开智的问题了,秦慕安小时候那些儿耳濡目染可能根本都记在脑子里面。
而秦慕安对秦穆寒的看法就比较简单了,只有三个字,城府深。城府深的让人感觉就像没城府一样,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你像元宝那样的,说的好听点儿,叫单纯,没城府。
说的难听点儿,就叫二愣子。得亏是碰到秦慕安这个好王爷,要是碰见别人,元宝估计早就让拉出去砍了。
但是秦穆寒这个人不一样,秦慕安有一种感觉,他觉得这个人看起来波澜不惊,实际上内在确实惊涛骇浪。不仅仅是秦穆寒,旁边的秦穆阳也不简单,举手投足之间就用反间计化解了自己的阴谋。
这幸好是自己脸皮厚,要不然连五百万两都没有。
几个人边聊边吃饭,正吃的尽兴呢,秦穆白忽然冲秦慕安问道:“十八弟,那柳姑娘现在在你那儿怎么样了?”
秦慕安还没开口,秦穆寒就问道:“柳姑娘?莫非是前几日击鼓文轩台那个柳凌烟?”
“对啊。”秦穆白嚼着花生米说道。
秦霸先也来了兴趣,问道:“女子击鼓文轩台,所为何事啊?”秦霸先整天在宫里待着,要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击鼓文轩台只要不是什么大事,秦霸先也懒得去管。下面的人也没去通知他,毕竟柳凌烟击鼓文轩台,是为了卖身,皇上去管这干嘛?
太子秦穆寒也听说有名叫柳凌烟的女子击鼓文轩台,还是为了卖身,但是没有多问,这种事情他去过问,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秦穆白见秦霸先问,就滔滔不绝的把事情给讲述了一遍。那讲的叫一个形象啊,连秦穆仁怎么认输的,当时的表情,甚至是心里想法,秦穆白都给编了出来。
秦慕安呆呆的看着秦穆白,卧槽!十三哥,你不去说评书简直屈才了。
秦穆寒听完以后,对别的事情倒是不敢兴趣,唯独对华君卓和柳凌烟最后做的一篇文章感兴趣。前面诗词和对联,秦穆白都记得,也给说了出来,至于后面这两篇长文,他就记不得了。
也正是因为他说出了那些对联和诗词,才更加让秦穆寒对那两篇文章感兴趣。于是秦穆寒对秦慕安问道:“十八弟,不知道你还记得那两篇文章么?”
秦慕安点了点头说道:“记得。”秦慕安明白就算他说不记得,秦穆寒只要找大学士一问,自然也会知道。干脆就告诉他好了。
“那十八弟可否背诵一下?”秦穆寒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