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名士兵游到队长身旁,队长急声问道:“怎么回事?”
一名士兵回答道:“捻线都打湿了!铁头打算直接点火!”
听到这话,队长眉头一皱。就在这时,众人突然看到城门口升起一团橘红的火焰,队长一惊,大声喊道:“都潜进水!”话音刚落,一团比刚才要大万倍的橘红火焰升腾而起,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所有人都感到天地在猛烈晃动。随即残砖碎木如雨点般坠入护城河中。
征北军士兵从河中探出头,正准备将吊桥绳索射断的他们却发现吊桥已经不复存在了。
“队长!”一名士兵叫道,一脸不知所错的神情,手中端着已经搭上镰刀箭的强弩。
队长道:“没关系!我们有专门应付这种情况的装备!”随即对众人道:“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立刻撤离!”
十九人随即潜入水中向护城河的边缘游去。
此刻,巨野的北城门已经不见了踪影,城门洞内数十名曹军士兵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早已没了呼吸,门楼上近百名曹军士兵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神情,他们其实并没有大问题,只是被巨大的爆炸震得五脏翻腾气血不宁罢了!
曹刚在大堂吃饭,才端起一只饭碗,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便猛然响起,曹刚只感到整个人就好像被人猛打了一记闷棍,手不由自主地一抖,饭碗一歪掉落在地。
回过神来的曹刚面色大变,他本能的意识到出了大问题了!连忙站起来,提起大刀跑出大堂。刚出大堂,迎面碰见一名亲兵,这名亲兵一脸惊恐的神情。
“怎么回事?”曹刚急声问道。
亲兵缓了口气,回禀道:“刚才北城门升起一团橘红的火焰,还有雷鸣般的大响声!”
曹刚皱眉道:“这应该是征北军的轰天雷!立刻传令各营,急速往北城门汇集!”语落,曹刚疾步出府,这时,数百名亲兵已经在大门外等候了!
曹刚跨上战马朝北城门飞驰而去,数百名亲兵紧随在后。
就在曹刚率人往城门急赶的同时,张颌正率领五千轻骑兵飞速奔向城门,队伍中有几辆大型马车,马车上面装着类似积木一样的东西。
五千征北军轻骑兵奔到城下,却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吊桥已经断裂在了护城河中。
张颌立刻下令道:“立刻搭便桥!”
那几辆马车随即奔到护城河边,上百名士兵跳下战马,将马车上那积木一样的物体搬下来丢进护城河中,紧接着自己也跳了下去。
这时,有箭矢从城墙上稀稀落落地飞下来。其他的征北军骑兵立刻用骑兵弓还击。
大约半刻钟后,曹刚率领数百名亲兵赶到城门边。当曹刚看到吊桥已经断了的时候,不禁一喜,然而他的神情随即又凝重起来,此刻,征北军正在搭建临时桥梁,并且已经快要完工了!
曹刚立刻命令麾下的亲兵冲上去,曹刚打算让亲兵下河同征北军纠缠以等待大队赶到!
数百亲兵跳下战马,拔出环首刀嚎叫着冲进城门洞。在城门洞正对面的一名征北军校尉举起横刀大喝道:“放箭!”数百名骑兵使用骑兵弓朝城门洞放出一波箭雨,带着呼啸声直奔城门洞,噗噗噗的声音响成一片,曹刚的亲兵登时被射倒数十人。不过,其他的亲兵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他们嚎叫着奔跑的速度更快了。
征北军校尉见状,立刻命令麾下一部下马到河中去挡住对方。
曹刚的亲兵冲到门洞边时又迎来了一蓬箭雨,数十人被射死。没被射死的人跳进护城河中,与征北军纠缠起来。
双方在河中舍命相搏,掀起无数的水花,这一片河面就如同沸腾的开水般。这些第一军团的征北军将士固然悍不畏死,而曹刚的这些亲兵也表现出相当彪悍的战斗意志。如猛兽般的嚎叫声惊心动魄,鲜血不停从河水中翻涌而出。
曹刚最终并没能阻止简易桥梁的搭成。
张颌大喝一声,率领数千铁骑通过简易桥梁飞驰入城。此时,在河中同征北军纠缠的曹刚亲兵基本上已经被肃清,而征北军方面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数千征北军杀入城中,数千名曹军步卒正好赶到。
张颌猛地一挥长枪,征北军骑兵猛发一声喊,呼啸着朝不远处的曹军步卒席卷而去。
曹军步卒只来得及将盾矛手顶上前,征北军骑兵便如同风暴般杀到了!
铁蹄瞬间冲破单薄的盾矛防线,杀入步兵群中。征北军骑兵挥刀猛斩,惨叫声回荡在城市上空,血色使这惨叫声更加凄厉;然而曹军的这些精锐步卒丝毫没有流露出惧色,舍命抵抗。由于受街道地形的限制,征北军骑兵无法发挥骑兵的优势,反而在地形上处于劣势,双方呈现出胶着状态。
交战片刻,征北军骑兵虽然已经占据了优势,曹军步卒正在不停地后退,但是征北军骑兵仍然没有觉得决定性的突破,而曹军所有的步卒正在往这边汇集。
曹军的步卒正在往这边汇集,而征北军步兵主力离城门却还有一段距离。
关键时刻,张颌排开众人跃马上前,舞起长枪杀入曹军步兵阵中,枪刃过处,曹军将士人仰马翻。征北军将士受到张颌骁勇的激励,猛发一声喊,掀起了更猛烈的攻势,一时间将曹军步卒杀得节节后退。
曹刚眉头一皱,催马迎上,与张颌混战起来,然而交锋不到三回合便被击伤。曹刚心头大骇,催马朝后面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