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娄军以为面前的秦军只是一支小部队,再加卜夕前一路势如破竹握娄军上下对于秦军已经有了轻视之心。于是握娄国王在准备不充足的情况之下仓促动渡河做战。六千余名握娄军将士乘坐木筏和小渔船朝秦军这边冲来。
秦军以火炮和投石车对前进到河中间的握娄军进行轰击。只见鸭绿江上水柱冲天,不时有木筏被猛地击成碎块,握娄军士兵被掀上半空。那景象真是颇为壮观。
握娄军冲到岸边。此时,六千多握娄军己纤捐失了一大半,整个江面上只见各种残骸随波逐流,颇为心惊。
近三千握娄军嚎叫着朝秦军防御阵线冲来,身着兽皮,挥舞着沉重的狼牙棒,彪悍非常。经过了秦军炮火的洗礼,还能保有如此高昂的斗志,这些握娄人确实是非常优秀的战士。
秦军阵线上最前面的长枪手一起蹲了下来,数千强弩手露出身形,猛地出一波强劲的箭雨,握娄人纷纷惨叫着倒下去。
握娄人顶着秦军的箭雨冲锋,终于冲到秦军阵线前,然而此时的握娄人仅剩下千余人了。
秦军长枪手当即迎战。双方在河岸边混战厮杀,战况非常激烈,然而却是一面倒的屠杀,虽然握娄人晓勇异常,但是毫无章法的打法只能让他们成为秦军的猎物。秦军长枪阵从三个方向包剿握娄人,握娄人奋力挥舞着狼牙棒,然而却一个个被长枪阵线刺翻在地,秦军长枪阵就如同一架杀戮机器一般。
仅仅两刻钟后,一个站着的握娄人都没有了,一千多冲击秦军阵线的握娄勇士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有重伤者在呻吟着。
握娄王见此情景,大惊失色,他手下的将领也都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秦军长枪手退回到原来的地方,随即百余名刀手奔出战阵,给那些还没死透的握娄人补上一刀。
“大王,还,还要进攻吗?”一名部将面色苍白地问道。
握娄王皱了皱眉头,狠声道:“继续进攻!我就不信我们握娄勇士打不开秦人的防线!”
“可是我们已经没有供渡河的船只木筏了!”部将面有难色地道。
握娄王一愣,恨不得将这个部将喘一脚,怒声问道:“为什么没有船只木筏了?”“出“都因为大王你太急了!我们没来得及准备那么多!”
握娄王一呢,气呼呼地道:“快去收集船只、木筏!”
“是!那还进攻吗?”
“没有船只还打个屁!今天就不打了!收兵回营!”“是!”
当天晚上,秦军将领裴元绍在几十名骑兵的陪同下沿着河岸视察。这时,对面握娄人的营地如同白昼一般,喧哗作乐声即便秦军这边也能清晰地听见。
裴元绍冷笑道:“他们真是好心情啊!蛮夷终究只是蛮夷!”
这时,一名斥候官奔到裴元绍面前,察报道:“将军,握娄人已经收集了百多条小船和木筏!他们的营地杂乱无章,周围只有几处岗哨,没有巡逻兵!”
裴元绍轻蔑地道:“看来这些个蛮夷连怎么打仗都搞不清楚!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斥候官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将军,既然握娄人毫无防备,不如—!”一名军官兴冲冲地建议道。
裴元绍点了点头,胸中的热血沸腾了起来。如果能够击溃握娄军,那功绩足以让他名留青史!
“好!就这么办!传令下去,留一万将士把守营地,其余五千人马随我突袭敌军营地!”
“将军,五千人会不会少了些?”军官有些担忧地道。
裴元绍摆了摆手,“人多了难免被敌人现!再说,只要能够起突然袭击,五千人足以!快去传令!”“是!”部将应诺一声,打马离开了。
大约一个半时辰之后,五千五百秦军从鸭绿江渡口上游五六里处开始渡河。
半个时辰后,五千秦军渡过鸭绿江。裴元绍留下五百人看守船只、木筏,自己则率领其余五千人马悄悄地朝五里之外的握娄人营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