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勒纯粹是个无耻小人,贪权好色还记仇,要是他日后真当上北夷王,回头来找我们麻烦怎么办?”云鸢歌还是有些担心。
想吉尔勒那种人,有早一日得了更大的势,他岂会忘记今日在南诏遭受的屈辱?
肯定要想尽办法报仇。
云鸢容也有同样的担心,光看吉尔勒在成衣铺里毫无忌讳想朝她动手,事后又要求让她跟十三一并去和亲就知道,那是个行事毫无顾忌的小人,而且极记仇。
这种人留下来必有后患。
只是她还没等把担忧说出口,就看到苏公公眼神温柔看着她妹妹,“不用担心,他没机会。”
夏侯亦补充了句,“棺材买好了,自是要用出去的。”
云鸢歌、云鸢容,“……”一头雾水。
而且后背有点凉。
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
然两个男人说话说一半,后续又都不解释了,俩公主好奇得抓心挠肝。
苏伯言跟夏侯亦浑作不见,转而说起了别的事。
依旧是俩公主不怎么听得懂的对话。
“王爷府可还安分?”
“庸的庸残的残,不安分还能如何?都在混吃等死。”
“过段时间再看,兴许就未必了。”
“届时再议。”
云鸢歌云鸢容,“……”
呵呵。
好想掀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