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1 / 2)

田园小爱妻 蓝牛 2163 字 25天前

万妈妈让汪继和马怀领着人掰了不少嫩玉米,全部剥成玉米粒,放在冰窖里冻着。冬天还能吃上嫩玉米。

玉米熟了就有该秋收农忙了。

李航见云英一直不会,忍不住过来接她们娘三个,“过几日庞仁也该回来了,二妹你们要不要去县城住几天?”

“等他们回来再去吧!这个月都没在家里住几天呢!”云朵让多给他们拿点嫩玉米,让云笑,“想吃了就去私房菜那边拿。”还有云笑的新衣裳。

云英不太想走。

但李航都来接了,她总不能跟他再端架子,就收拾了随李航回了南平县。

李老太太更加看云英不顺眼了,竟然跟她摆脸子,跑回娘家躲懒,身为县令的儿子竟然还跑去接她!?把李航叫过来,明里暗里的说了一堆,让他别太把云英当回事儿,否则云英骑到他的头上。

骑到他头上…这么一句话,在李航心里翻了翻,顿时让他欲血沸腾。李老太太说的话一句没听进去,晚上抱着云英,直接把她两条腿架在他肩膀上。

次一天,云英一直睡到巳时初(早九点)才起来。

李大太太过来看望,“说你昨儿个回来中暑了,不舒服,我来看看你。不碍事吧?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不用了,没有大碍。”云英脸上有些烧的慌,整个人懒懒的不想动一下。

看她两眼含春,眉梢含媚,白皙的脸侵染着红晕,整个人都娇俏妩媚了几分。分明是一副被疼爱滋润过的模样,哪里是中暑了不舒服!?李大太太心里明白,也没有说破,跟她说要回去的话,“伏天过去,天也凉快起来来了,我们在这叨扰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回家了!”还不知道李秉又被哪个狐狸精勾去了床上,逍遥快活。

她要回去,云英意思意思的挽留了下,也就应了,让喜鹊拿银子,置办点土产给李大太太带上。

李航回来看那土产单子,很是满意,抱着牙牙学语的儿子,看着妩媚含春的云英,心猿意马。

云英腰都快断了,两条腿也僵硬酸麻的不行,说啥都不让他乱来。

这样吊着胃口,李航更加心心念念的想着。一边觉得他是读圣贤书的正人君子,即便是自己妻子,也不应该如此淫念丛生。一边又觉得‘食色性也’,男欢

也’,男欢女爱乃夫妻常事,忍不住想沉溺。

李老太太看儿子对云英更黏糊了,简直气闷的不行。

李茗心里也越来越有危机感。

云英也仿佛朦朦胧胧摸着点门路,慢慢笼络李航的心。

又赶到沐休日,齐萱邀了云笑出去游玩。

聂深拿着那本医书送过来。

李航沉溺于云英的柔情妩媚,对云笑也更加疼爱怜惜。知道她在研习医书,每日也就不让她练那么多大字了。

李茗依旧每日练字做针线,雷打不动。听云笑在研习医书,李航还很支持,她心里警铃大作。她年纪小,心机却不可小觑。青山中毒,她立马就研习医书,这是让爹爹更加愧疚,更加宠爱她。

妹妹到底是不是投井自尽的,她还没有查出来。现在只有二婶这里有线索。想了想,李茗放下笔,把刚练的字收起来,起身又去找了李大太太说话,趁机朝含翠套话。

含翠按之前和李大太太商量的,表现迟疑了下,透露给李茗些隐晦的消息。

李茗就以为抓到了线索,可以顺着摸下去。那仵作肯定是验看出了印子,不然也不会说那么一句。大伯娘没有理由诬陷误导她这种事。

妹妹也一向胆小,那口井台那么高,她又怎么敢投井!?她那是那么不甘,死不瞑目,是不是真的就是被人所害!?

夜里,李茗再次从梦中惊醒过来,摸一摸额头,满是冷汗。她又梦到了那口井!是不是有什么暗示?

次一天,路过后院,见那口井被厚重的石板死死盖着。李茗出神了片刻。

李大太太东西收拾好了,过来跟李老太太请安,说定启程的日子。

李茗心不在焉的听着,见后面云英抱着青山和云笑也过来,娘三人仿佛身上绽放着华彩一样,李茗抿了抿嘴,脑中闪过那口被紧紧盖住的井,目光从青山身上,落在云笑身上。大伯娘马上就要走了,或许,她可以利用那口井,做点什么……

☆、第259章:闹鬼

夏末的夜晚越来越凉爽,蚊虫也渐渐少了,一个夏天都炎热的难以好眠,终于可以好好的安睡了。

但这样熟识的夜晚,要是被尿憋醒,实在不是美事。

含翠眯着眼拉了比甲穿上,拿着灯出来上茅房。

县衙里住着县令一家,县丞一家,还有师爷,三班六房的值夜人。不大的县衙,分成了好几块。

李航身为县令,自然住了最大的院子。

只有云英他们几口人的时候还好,多了李老太爷和李老太太,又加上大房的人,顿时拥挤的不行。

不大的院子还要设立厨房,书房,厅堂。所以只有正房才有净房,其余的屋里都没有,要方便只能去厢房后面不远靠墙的茅房。

那口井就在茅房几丈的地方。

含翠满身困劲儿,打着哈欠出门,走到厢房拐角,下意识的往井边看。

正直月末,弯弯的月牙不是很明亮,星星也很是稀少,还有夜风一阵阵的吹着,吹的树叶沙沙作响。

含翠咽了下气,心虚使然,连忙转过头,拿着灯就朝茅房去。

在茅房里,正当她解裤子方便的时候,她放在一旁的灯突然就灭了。

眼前一黑,含翠吓的立马跳了起来,“谁!?”

只有树叶被吹的沙沙响声,什么都没有。

含翠胆子大,拿出火折子,把灯点亮,继续小解。

只是那亮起来的灯没有亮太久,在她正方便时,忽的一下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