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一道道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陈大胜的身上,南宫木眉头一蹙,回头看向陈大胜,想听听陈大胜的解释,他可不相信陈大胜会无缘无故的害他。
听了庄少贤的叫嚣,陈大胜颇感无语,自己能说什么?一群土包子不识货,偏把好东西当毒物。
如果不给个解释,今天这投毒的罪名怕是要给自己落实了,陈大胜上前两步,道,“庄兄弟,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刚才已经警告过王兄弟,这酒不能乱喝,他自己偏偏要喝,现在出了问题,怎么又能怪我呢?”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在酒里下毒了?如果不是飞哥先喝了,我们这一桌人现在全都和他一样了,居然敢在寿酒下毒,陈大胜,你其心可诛!”庄少贤愤怒的喊了一声,如果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早就叫人上来拿人了。
言辞激烈,句句诛心,旁人听了,很容易就信了,几大家主的人心也后怕不已,刚刚要是喝了那酒,现在会是怎样一般情况?这一桌人如果玩儿完了,无疑会给华夏带来一场惊天的地震,这事态的严重姓完全是不可估量的。
面对着庄少贤的斥责,陈大胜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我哪儿说过我下毒了,拜托你不要自己脑补好不好?我刚才说过,王褚飞的实力太低了,那酒他只能尝一小口,他偏要逞能,一口干下半杯,这能怪谁,只怪他没有那福分喝这么好的酒!”
说着,陈大胜直接走到桌边,从桌上端起半杯未喝的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转身对着庄少贤道,“这酒我也喝了,请问哪儿有毒?”
庄少贤那张俊脸抽搐了一下,咬牙冷笑道,“你下的毒,当然会有解药,这点伎俩能瞒得过睽睽众目?劝你快把解药交出来,如果飞哥出了事,你也绝对不好过!”
这家伙一口咬定自己下毒,看来心里对自己的怨气不是一点半点的深啊,陈大胜真是有些想笑了。
陈大胜正想说些什么,蹲在王褚飞身边给王褚飞检查身体的南宫旭却抬起头来,神态凝重的对着南宫木道,“父亲,好像不是毒,有股强大的火元力在禇飞的身体里乱窜,这是经脉散乱所至!”
“唔?”
南宫木闻言,立刻走了过去,伸手在王褚飞那滚烫的手腕上一握,细细一探之下,眉宇间瞬间带上了惊讶。
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南宫木从桌上端起一杯葡萄酒,先用鼻子闻了闻,再用舌头轻轻的舔了舔,紧接着小小的尝了一口。
所有人的心都跟着南宫木的动作而悬着,他这是在干什么?以身试毒么?有人想要上去阻止,却没那个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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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利姐,怎么回事?那酒出什么问题了?”一边的南宫紫萱用一种极度微小的声音对着陈小利问道,言语间充满了担忧。
陈小利给了南宫紫萱一个放心的眼神,“没事,那酒对叔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带着忐忑的心情,南宫紫萱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南宫木的身上,生怕南宫木会出事。
一小口酒下肚,南宫木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回味,所有人也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心各有所思,那酒到底是不是毒酒,全凭南宫木来定夺,如果真是毒酒的话,那不仅今天这筵席得办砸了,陈大胜这个南宫家未来女婿更是要背负上一个谋害先天武宗的罪名。
好一会儿,南宫木猛然之间睁开了双眸,眼精光大盛,胡子抖了抖,在众人惊诧的目光,激动的喊道,“这酒谁都不准碰,把这些酒都给我收回瓶里,一滴都不准剩下!”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南宫木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也端起桌上未尽的酒水,取过那个空空的红酒瓶,开始往里面灌酒,众人都是一副错愕的表情,这老头是怎么了?刚才庄少贤把寒玉丹拿出来,他都没有这么的失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