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走,我要在这里看看父王到底是怎么上朝的,平常难得一见啊。
不要赶我,好不好。”
她又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胁迫”徽宗道,徽宗哭笑不得,什么时候朝上出现过女孩,这成何体统。他正要接着说话,看到延庆公主已经看出来自己要接着赶自己,变了脸色,脸上瞬间乌云密布,看起来马上就要下雨。
徽宗只好无奈的忽视掉她的村子,把目光转移到众臣,问道
“关于金人的事,我想诸位都已经明白了太祖心意。宋也是太祖千辛万苦一手建立的。所以,太祖之言,我们不能违背。以后,方向就是以战止战,而非送金银器皿求和。
诸位有何意见啊。”
众人只低着头,谁敢有什么意见。只有枢密院大臣职责在身,不得不出列请示道
“微臣赞同太祖之命,但眼下,金人一直在催要药物,我们该如何跟金人作答。”这问题问的很实际,徽宗听了也皱起了眉,是啊,眼下金人就在索要器物,是给不给,即便确定对金的策略是肯定要打,什么时候打?
现在打,谁打?如何打?是防是主动进攻?可攻又该派和人,胜算几何。相对必主和还是主战,这些才是更烦扰人的问题。
他听完枢密院禀报,扫视了一圈诸臣,问道“众爱卿有何建议?”
众臣却没人作答,都只把目光瞥向陈漠,现在虽然没人敢在这大殿上公然跟他作对。这权倾天下的两人跟他作对也居然直接暴毙了。但这些人历来主和,因为主和稳定,什么都不必改变。即便宋灭了,部分人改换门庭,依然可以做官。
金人也需要大臣么,自己到底是熟手。他们哪有什么礼义廉耻,礼义廉耻只是他们号召百姓用的,好可以彻底的控制他们。
眼下太祖“出面”,没人能再提什么反对意见了。但也没人相信太祖的建议特别有用,他又不会亲自跟金人打仗,已死之人,不管闹成什么样对他太祖来说有什么区别。这打起来折腾的是活人,而且活人要承受打起来的所有后果。
这帮朝臣也没有一个人真的有信心认为可以打败金人,宋的军队也不是没打过仗,这些年也打过辽,打的什么都不是,不是金人做主力,宋军几乎溃不成军,最后获得的战果还是徽宗花钱从金人手里买的。
辽可是被金军打的一触即溃的,可遇到了宋军就变成了猛士。这样的宋军又怎么跟金军打。
于是,他们就都等着陈漠发话,谁都能看的出来他主战,那你小子既然主战,那就由你来想办法喽。
徽宗看到众臣这动静,也明白他们都在等陈漠发表意见,他只能把目光也转向陈漠,充满期颐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