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才是韩正最为关心的。

自从当初从芋头那里了解到这一情况后，韩正便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怀疑威廉可能了解关于稀有编号的事情，有时候甚至会忍不住猜测——威廉会不会也是一名稀有编号。

当问出这一问题的时候，韩正注意到，威廉的眼神中快速闪过一抹惊异。

但是，威廉嘴上却还是那副阴阳怪气的腔调：“劳资看你长得美，暗恋你也要跟你说一声吗？”

“这么说，你是不准备配合喽？”韩正冷脸问道。

“配合？你在说笑话吗？郑涵，你能拿我怎么样？恩？杀了我？实话告诉你，你前脚杀了我，后脚就有人立刻将我复活，不信你就试试……”威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语气：

“不过话说回来，你也不是没有机会，这两天我憋了不少的火，你要是变个10年前的钟欣桐出来，让我爽一爽，没准我一高兴，就跟你讲点什么，哈哈哈哈……”

“既然你这么不配合，那看来，我也只能这样办了……”韩正轻叹了一声，随即迅速将两手的袖子撸到肘部以上。

“呦，这是要严刑拷打了？那电影里怎么讲的来着——打死我也不说！”

韩正没工夫陪对方在这耍贫嘴，他一开始也想到了，威廉肯定不会老实回答问题。

不过，对于这种状况，他也早已准备好了应对方案。

韩正将威廉的头部和眼睛固定住，然后双臂猛然挥起，缓缓舞动起来！

看着架势，俨然是要施展什么必杀绝招！

这正是——乖宝宝睡拳！

韩正挥着手臂，在威廉的眼前连续舞动了5秒钟，而后，威廉整个人的状态顿时发生变化。

他的眼神迅速变得迷离失神，呼吸变得缓慢，嘴巴微张，甚至还有唾液长长地流出。

这正是【乖宝宝睡拳】的至幻功能！

看着对方这副模样，韩正忍不住轻笑一声：“你是威廉吗？”

“是——”威廉的声音拖得很长，而且听上去颇为含糊，似乎是舌头变得迟缓了一般。

“你的战场编号时多少？”

“l——8875——”

l8875？普通编号！

韩正顿时一怔，看来自己猜错了……

那威廉为什么要秘密侦查自己？他和周幸之间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有什么图谋？

他赶忙继续问道：“你以前的队友中，有一个叫郑涵的，对吗？”

“对——”

“你为什么偷偷地打探他的消息，还有，你和周幸究竟是什么关系？”

“因为——他是稀有编号——我需要——时刻了解他的动向——定期向上级汇报——”

这番答案，让韩正心头一紧，

威廉果然了解稀有编号的事情，只是，他所说的上级是怎么回事？

韩正赶忙想要提问，可是威廉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又是一惊——

“周幸和我——没什么关系——他——顶多——算是我的一个——狗腿子而已——天天把自己包装成——军团里的——战二代——招摇撞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