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薽躺在不太熟悉的大床上,翻来覆去。
一回想到白天,她的脸就立马烧了,思绪也跟着飘呀飘——女人从她双腿间抬起头,眼尾勾人弯起,艳红的唇覆上一层水光:‘很甜。’说完还伸出舌尖舔了下唇,看向她那刻的神情魅惑至极……
付薽拉过被子猛地盖住头,闷住呼吸一个劲儿呢喃: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穴儿却不给面子地湿润起来,隐约还能感受到白日那场致命欢愉的残留。
最后,事情没解决,她差点把自己憋死。
她抱住被子吸了一大口气后,便对着床外四处张望。
付薽现在睡的是宅邸主卧,一小时前宁顷说自己还要处理公司的事,就让她先睡在这儿。
主卧室依然是古香古色的,光是看着床头和桌椅上精致细腻的雕花就觉得价值不菲。
宁顷今天说这宅邸是她的……付薽愣愣地张着眼睛,开始怀疑女人说自己只是开了间安保公司的话来。
她本身条件并不差,又在毕业头年跟着货真价实的富二代朋友见了不少世面,也算是一只脚踏入富人圈的人,她知道,能买得起如此大规模古风宅邸的人绝不是多数。
对于富翁们来说,他们的值钱的财富大多是不动产,能流动的资金也更愿意去投资,而不是花费巨额去购入这样一座没有商业价值的宅邸。
当然,肯定有人不一样,但那绝对是少数。
在此前提下,付薽隐约觉得,宁顷可能比她目前所了解的还要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