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无礼的,娘子可要见识?”
康邪弯下腰,把央央堵在了他与贵妃榻之间,逃不得,躲不得,腮上带泪的央央几乎是一个无助的幼兽,随时都能被猎人揽入怀中。
就像康邪。
康邪心思一动,也不委屈自己,说抱,弯腰就把央央抱入了怀中。
说是独当一面的小寡妇,独自看守着一个家的小妇人,实际上也不过十八/九,说是大姑娘也是,可搂入怀中,也不过那么小小一个人儿。
“不要……”
央央哭着推开康邪,怯生生看着他:“你不要这样,快放开我。”
放开?
康邪舔了舔唇角,露出了一个邪气的笑容。
“乖,等等你就不会想要让我放开了。”
“你那个丫头在何处,熄了灯,让她远着些。”
“我倒是不怕,就怕你腼腆,脸皮薄,害羞了。”
康邪低笑,手上还在轻轻撩拨着央央。
他倒是不客气,抱着央央像是抱着自己的所有,肆意妄为。
央央推不开,躲不掉,哭得鼻子都红了。
“无赖子!你快些放开了我!”
康邪手指一挑,那初冬里的夹衣系带就这么被挑开了去。
“娘子,天寒地冻,为夫一路走来手可冷了,你得给我捂捂。”
康邪说的一本正经,好似央央当真是他的妻子,那手就有了意识,往自己想去的地方钻。
央央开了眼界。
这截然不同的康邪,如何是她招架得住的,一时之间却是真的羞赧了。
紧闭着门窗,吹熄了蜡烛,渐渐暗下来的夜里,几声呜咽。
门外挑着的灯笼被吹得左摇右晃,没多久,里面的蜡烛也跟着熄灭了去。
前院的酒楼准备了关门,跑堂的小二们打扫卫生,厨子们收拾了后厨,掌柜的做好了帐,琳儿在前院来来回回检查了,这才抱着俩刚考出来的红薯,往着后院去了。
“奶奶,今儿酒楼的生意不错,若是之后也这样,咱们今年过年可以多裁两身衣裳,还有小少爷,也能多几个稀罕笔墨了。”
琳儿嘴里还念着,远远就见着主母的房前灯笼熄了,放下了红薯框,去重新挑了灯笼,隐隐呼呼的,那加高了两寸的围墙上似乎有一片的衣角。
而后就不见了。
琳儿揉了揉眼只当自己眼花了,推了门去。
“奶奶,这会子您要吃个红薯吗,我掰一半,您尝尝个味道?”
门开了。
垂帘撩起来后,琳儿嗅到了空气中的一点子味道。
可更浓郁的,是炭烧盆里的气。
她摇了摇手。
“奶奶?”
那屋里的烛火也是熄的。
暗暗的,独西面的一扇窗开着半门,一缕缕凉风进来,冲淡了屋里的闷味儿。
“奶奶,怎么的不点了烛火?”
那贵妃榻不知道怎么,上面乱作一团,央央还躺在那儿,侧着身,手里攥着一薄被,背对着琳儿小口小口喘着气。
“我乏了,要睡了,你也先去睡。”
“这会子奶奶您就睡?”
琳儿略微不解,抬手想要去点了烛火,让央央给拦下了。
“我真的困了,你且出去就是。”
琳儿虽有不解,可主子的话她是听得,放下了烛台,拧着眉退了出去。临到了门口,她始终有些不放心,低声道:“奶奶若是不舒服,应该早些叫个大夫来看看。”
“我无事。”
央央声音闷在被子里,听着困乏。
琳儿合上了门。
门口脚步声远了,央央又躺了片刻,她缓缓掀开了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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