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言令色。她只能磨牙说一句:“你就是欠操。”
她像个男人一样动腰顶他,恶趣味地看他双手捏紧枕头,双腿大张。她的锁链打在他的胸膛上泛起红印。柔软的腰肢已经撞得酸软,荒诞的少年还欲求不满地眯起眼看她,眼神慵散。
虚求实令。“姐姐。再快一点。”
快你妹。
她力不从心,很快被他忍不住地翻身占据主场。
男人的力量顶得她一次次淫乱,恢复本性的他在她体内次次破坏。他毁掉她所有感知,戳伤她的宫口。让她在深海里身心上下如溺水般难受。
又开始痛哭。
又开始高潮。
他趁她失魂中射出,在命液流逝中,手掌捧着她汗湿的脸颊,梨涡浅浅。
“你不行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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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天的夜晚比往日更闷。
她穿他宽大的校服坐在床上看他为她修剪指甲。他说他怕下次她又不小心划到自己。
她瞟过他胸膛和后背惨不忍睹的血痕和掐印。
她问他:“我都这样拒绝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抓住我不放?“
剪好最后一根指甲,他咬了咬又放进他手心。他对视她。
“因为我不想再花精力去接触新的人。我不需要替代品也不喜欢将就。认准了就要势必到手。”
他捏住她的下巴。”听过这首歌吗?你总说它老土。”
“什么?”
死了都要爱。
“世上诱惑太多了,贪心的人反而成了正常人。像我这种一根筋的‘疯子’的确稀少。我也不想囚禁你,是你太不让我省心了,你总想着下一个。”
“枝道,我只是想救你。”
他说人一生只能有一个。
明白拿过桌上苹果和水果刀,刀尖在他指上发亮。
他坐她床边问:“喜欢我吗?”
她不说话。
刀尖挑起她的下巴。“喜欢吗?”
她低眸。“喜欢。”
“真的?”
她没有撒谎。“真的。”
如果没有一点喜欢,被他囚禁、每天被禁锢自由地亵玩。她早就和他拼得你死我活。
可当不愿里却掺了喜欢。这碗硬邦邦的干饭会变软,若是喜欢多了,就成了柔软的稀粥。
只是。喜欢不是她的全部。
他削的果皮完整地放进垃圾桶。“我知道你的喜欢不纯粹。还是锁着你我才安心。我不介意你把我当失心疯。”
她用脚狠狠地踢他肩,用了很大劲。
他说:“这点痛不算什么。”
他慢慢把刀柄放在她手里,刀尖戳在他光滑的胸部中部偏左。
他说:“如果你能做到从这捅进去。我就放你走。”
她慌张地赶紧扔了刀。“我可不想和你一起蹲监狱。”
他低低笑了两声。“你不用担心我。”
“春城就算立案了失踪人口也很难找回。请假那几天我用人口失踪的借口去报案,顺便查看了城市监控,我们相遇的那条街监控坏了。你昏迷后我背你走的小路,卡它的死角,没有机器能拍到。而且春城这小地方就一个派出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办事能力。我观察过了,他们以快下班的理由推脱,不是说看监控的工作人员不在,就说是系统维护。”
“你还记得上个月新闻里打捞上岸的死尸五年前就报警失踪了吗?”
她看他低垂的眉眼,温顺可亲。
却不寒而栗。
“对了。你妈昨天问我有没有看到你。”他洗完刀将苹果分为均等的八瓣,喂她其中一瓣。
“你妈看起来没有怀疑是我。”
她闭口不吃。“明白。我想回家。”
他摇摇头。“你不需要家。”
她的家现在危机重重,贫穷潦倒。是她的家需要她,她必须要走。
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明白。你不能强制我的想法。你没有家的概念,可我却是从小被家养大的。我们真的不合适。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把刀放在你枕头下。你随时可以拿。”
他的脸贴在她的头顶,手指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他说:“最好趁我高潮的时候捅死我。不然我会下意识反抗你。”
他割伤食指,血指伸进她口腔。她嫌腥惊愕地吐出。他沿着她的唇角、脖子划到肚脐。
像在她身上画上血契。
他吻上她的唇。“我一想是死在你手里我就兴奋到勃起。”
她忙扯过床单给他包上。“你能不能别那么中二?!你不怕疼啊?”
他认真地看着她。“枝道。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我呢...”
“所以我就说了我们两不合适!你要我理解你,你就不能也理解一下我吗?!你非要固执你的想法!你觉得对就是对,我的就全部都是错吗?!你无视规则你自命高人一等看破一切,你囚禁你伟大你痴情你一心一意。我有病我平凡我贪心行了吧!”
他求饶地牵她的手。低眸。“对不起。”
却依旧倔强,笑出梨涡。“我们看谁先认输。”
她沉默了很久。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说:“明天我想出去走走。”
他也看了她很久。
“好。”
叁叁:终于更了。谢谢可爱们的等待么么。一周没写状态不太好,这章可能会精修。更新时间也比以前会频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