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侄可是猜不到。”说着,云榛嘿嘿一笑,“不过,刚才乍然一看,皇叔脸上透着那么些,春意盎然的味道。”
云榛随口的话一出,湛王嘴角垂了垂。
云榛却有别解,笑着往前凑了凑,贱贱道,“皇叔,侄儿听闻,距离这里五里处有一个花楼。里面的那个姑娘,个个都是技艺非凡,功夫很是了得。皇叔,您要不要……嘿嘿……”
湛王听了,扬了扬唇,“听起来倒是不错!”
听到这话,云榛更乐呵了。他这次竟然猜对了。皇叔真的是思春了。
“皇叔您看,我们晚上要不要……?”
“辰时!”
云榛听言,摩拳擦掌,兴致大起,“行!辰时侄儿过来寻皇叔。”说完,往外走去,“侄儿先去清清场子去!”说着,疾步离开。兴致高昂。
看着云榛离开的背影,湛王眸色淡淡,食指轻叩桌面,神色悠然,清冽!
看着湛王轻扣桌面的手指,预示着有人要倒霉的先示。周正面皮紧了紧,不由有那么些同情三皇子!
另外一边……
凛一找到凛五,请教!
“府里事物,主子不让齐瑄写,偏偏让王妃写,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凛一严肃认真。他自己不开窍,用心在请教。
凛五叹气,“你连这都想不出吗?”
凛一摇头,应的一本正经,“想不出!”
“很简单呀!齐瑄写的家书有什么看头,不过都是一些事物。如此,相比之下自然是王妃写的更有意思了。可以报备些府内事物之外的事。写些主子面上嫌弃,实则却爱听的闲事。”
凛五说完,凛一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呀!”
“不然呢?你以
然呢?你以为主子想欣赏王妃那,已丑的人神共愤的字体吗?”
不是凛五嫌弃,实在是容倾那字……难看也就罢了,还错别字一大堆。费眼不说,还费脑,还要猜!
“那我让护卫跟齐瑄说明一下,免得……”
“齐瑄比你懂行,他一听就知道是何意!”凛五说着,拍拍凛一的肩膀,意味深长道,“这男女之事很是玄妙,你呀!多学着儿点吧!有些话,主子不愿说透,那个时候,就看我们做下属的眼力劲儿了。”
凛一听言,再次恍然,呢喃,“原来,主子那一眼嫌弃,就是因为这个呀!”
明白了,不由皱眉,通晓这事儿,压力很大,一时半会儿他怕是拿不下。
湛王府
郭太医,刘正,仵作等忙活间隙……
“王妃!”
“何事?”
“林家人来了,在外求见!”
容倾听言,无声吐出一口气,开口,“让他们进来!”
“是!”
护卫退去,少时……
一个年逾四十,样貌中庸,气质却很是儒雅的男子!
一个三十多岁,风韵犹存,五感样貌跟林婉儿很是相似的妇人。被一个十**岁的女子扶着,一同走来!
“下官林勋叩见王妃!”
“臣妇(女)给王妃请安,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林大人,林夫人,林小姐请起。”
“多谢王妃娘娘!”
几人起身,林勋作为大家长,率先开口,“下官收到王府护卫送来的信儿,说小女……不,说府上林氏姨娘遭遇不幸。所以特来见其最后一面。”
“王妃,我女儿她可是真的……真的没了吗?”林夫人没有林勋的镇定。看着容倾,泪水汪汪,脸色灰白,满目沉痛。自来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悲凉,难以接受。
这种时候,任何安慰都是多余。
“齐瑄,带林大人,林夫人他们进去吧!”
“是!”
齐瑄在前,林勋面色沉重,林夫人跌跌撞撞跟在后。
人走进屋内,凄厉的哭声随着传来,“我……我的儿呀!你死的好惨呀!婉儿,婉儿,你让娘怎么活呀……”
林婉儿的尸体已做了简单的修复,可是那副模样,看之,仍触目惊心。
听着屋内哭声,心情不免压抑!
“王妃,桂嬷嬷来了,在外求见!”
闻言,容倾转眸,齐瑄走出,刚好听到这句话,眉头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