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清枝啊,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惨啊!这下叫我们出去怎么做人啊?”
就在一家人惊喜重逢之时,这时一架担架抬着清枝走了出来,跟在后面的欠嫂边走边嚎啕大哭,春旺低着头弓着腰跟在前后,原本人前得意、腰板挺直的模样没了,一下子象老了好几岁。
叶秋桐:不明觉厉!
“欠嫂干嘛哭得这么惨?这到底是怎么了?”
“唉,回家再说,回家再说!”
钱秀花拉着秋桐让过担架,她方才一股气憋着,被欠嫂从头到尾一路嘲讽着,指桑骂槐着,最后还和欠嫂狠狠撕了一架,但是现在看到欠嫂一家落难的样子,钱秀花的气不由就消了。
当然,如果换成躺在担架上的人是秋桐,天知道欠嫂又会说出什么缺德的话。
欠嫂一路悲哭着,还一路哀嚎,简直和女儿死了一样。可是钱秀花忽然想起了什么,脱口而出道:
“刚才她在边上诅咒我们家秋桐的话,清枝岂不也听得清清楚楚?”
是啊,就在清枝被伍强掳住的时候,欠嫂好死不死,还在边上故意大声说风凉话,什么没了清白得去死啊之类的,只是现在事情落到自已姑娘头上,欠嫂不知道是不是还能“坚守”这个“道德标准”?
“别说风凉话!”
见自家的女儿平安无事,虽然也极度厌恶欠嫂之前的做派,但是叶长志还是发挥了一下支书的角色,对老婆道。
“秋桐,你没事就好,我马上要走了。”
就在这时,迟生赶紧逮着机会对秋桐道。
“唔,好,你赶紧走吧!”
叶秋桐还是一脸迷糊,不知道迟生为何而来,怎么又突然要走了。
迟生看着她的神情,自然明白叶秋桐为什么这么一脸迷糊,不由啼笑皆非,为什么自已的老婆有时候精明得可以,有时候又这么傻?
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叶秋桐,都是他要守护一生的人。
这一点,即便在他以为那名被挟持的女子是秋桐时也没有发生改变。
如果不是因为心太急,关心则乱,再加上夜色深重,灯光模糊,他也不至于认不出对方不是秋桐。
当然,这是的乌龙事件最好了,现在他可以放心地去执行任务了。
“我走了,这回真的走了。”
迟生依依不舍地道,然后向母亲、岳父母、还有秋桐敬了个帅气的军礼。
“哎,哎,生哥,你怎么回部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