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还牵涉到自已,所以迟生便告诉了叶秋桐,也好让她放心。
家属大院内自发生柳婷婷被伤的事件后,大家都有点人心惶惶,一会说是内部的作案,一会又说是外部有人潜进来,每天大家都把门关得紧紧的,不复往日的宽松。
现在可好,案子破了,大家也可以放心了。
“这么快?果然有了线索就很给力!是什么人做的案?有什么动机?”
叶秋桐欣喜地道。
“是个半傻子,他那天从围墙与外界相通的水沟里钻进院子,随意晃荡,正好来到二楼,发现对面门没关,就闯了进去。
没想到引起柳婷婷受惊反抗,那二傻子脑子一热,就拿羊角锤击打了柳婷婷一下,后来又起了色心,但是他说听到楼梯上有人走动的声音,他一害怕,就没能成事,拉起裤子跑了。”
“为什么羊角锤上没有他的指纹,光有你的?”
叶秋桐听了,提出疑问。
“那二傻子手上戴着捡来的白线手套,他说这样很象交警。天知道他似乎对制服有一种崇拜,所以经常在院子四周溜达。大门的卫兵也经常看到他在这一带转悠,又知道他有点傻里傻气的,都没有想到他头上。”
迟生苦笑道。
“所以就是巧之又巧,再加上人为的因素,造成了你的冤假错案?”
叶秋桐感概道。
“没错,现场勘查发现了毛发,现在经过重新比对,和二傻子身上的毛发是一样的。”
迟生叹了口气道。
“哎,那柳婷婷还真是时运不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叶秋桐一听案情,还是挺同情对方的。当然,如果柳婷婷再继续行诱惑迟生之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叶秋桐并不清楚当天柳婷婷其实已经动了勾引之心,但是被迟生拒绝了。如果知道实情的话,现在她连一点同情也不会有。
迟生略过柳婷婷的话题,道:
“赵营长的调职通知下来了,说是降一级职务,降为连长,他主动要求前往老山部队,而且他去的那一支,被称为钢刀连,经常靠前潜入前线执行侦察任务。我看,赵营长这回是发了狠了。”
叶秋桐一听这个消息,也大为吃惊。
上战场就意味着随时有可能牺牲,赵营长竟然主动要求去钢刀连,可以想象,他是多么想一雪前耻了。
军人只有用军功才能证明自已,如果从这一点来说,赵营长已经用实际行动在忏悔了。
“赵营长他对自已要求也太高了。”
叶秋桐想了会,只能这么说。不过,她还是能理解赵营长的心情。
“或许,坏事变好事,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个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