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文艺演出多久能来一次?说得我也很向往。”
吕桂琴听了,也心痒痒的,她从农村来随军也没多久,之前孙营长还是副营时,虽然符合了条件,但是要照顾在乡下生病的婆婆,直到今年初婆婆病逝了,她才能放下羁绊来部队随军,因此还没见过部队的文艺演出。
“这个简单,不是要到国庆了吗?国庆节她们要巡回演出,我和她说一下,把咱们营也列为一个点不就得了。”
刘凯亮大包大揽地道。
“真的?太好了,来,刘教导,敬你一杯,咱们营的文艺生活就靠你了。”
孙营长一听也很高兴。如果他一上任就请来军营小白鸽演唱,那战士们肯定觉得这个营长的能耐不错。所以孙营长马上就用酒来表达感激“之情”了。
“叮”,清脆的酒杯声响起,两个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这一顿饭,宾主尽欢,大家气氛其乐融融。当然,这一顿饭也极大地增进了几个新同事之间的感情。
最让叶秋桐意外的是,酒足饭饱之后,迟生他们在客厅里喝茶,于云龙竟然帮着她收拾桌子。吕桂琴帮忙倒也不奇怪,于云龙会帮忙,让叶秋桐想象不到,对于云龙也更增添了几分好感。
待客人都走后,迟生洗完澡出来,看到叶秋桐懒懒地倚在沙发上,便赶紧上前,狗腿地帮她捏肩膀,敲背,揉手,当然,揉着揉着,他的手便变换了方向,往叶秋桐全身最高耸的部位挪移过去了……
叶秋桐倚在沙发上,舒服地享受着老公的伺候,没想到,不一会儿,老公的手就变得不老实起来了。
但是这种不老实才让人魂飞天外,叶秋桐微咪着眼,神智涣散,身子发软,她正无力抗拒之时,迟生已经站起来,把她一把抱起,往卧室内走去。轻轻把老婆放到床上,迟生还微喷着酒气的嘴就凑了上来,叶秋桐嫌弃地推开他的脸道:
“臭死了!酒味!”
“我已经刷过牙了。”迟生认真地强调,“你要是嫌臭,我再刷一遍?”
“不要,谁让你再刷一遍了?”
叶秋桐痴笑,然后主动凑上前,堵住了他的嘴。
迟生本来有点酒意,但是并没有醉得很厉害,但是被老婆封住嘴,他才真正醉了,脑子里晕乎乎的,简直不象是在地球上了。
“别动,我来!”
嘶啦一声响。
“太紧了,松开一些。”
“不行,还没到时候呢……”
一串串低语和娇嗔的对话在俩人耳边象流水一般自然地流淌,虽然只是硬板床和粉白墙简陋的家,但是在这个充满爱意的家里,叶秋桐感觉到内心无比的丰盛。
在和迟生的抵死缠绵中,叶秋桐在爱的波涛挟持下,仿佛看到一个又一个彩色的泡沫在眼前升起,然后又在眼前炸开,无限美好。
两个人也不知道互相纠缠在一起多少个回合,充分释放了体力之后,才陷入了无边的睡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