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说清楚一点嘛,吓死我了。”
赵诗音松了一只手拍拍胸口,表示被吓得不轻。
“可是我问过他是不是当过兵,他又否定了。”琼斯好死不死又来了一句。
这下,叶秋桐和赵诗音又不淡定了,叶秋桐道:“莫非他当过警察?”
“或许吧,我回头问问他。”
赵诗音这么说完,叶秋桐便制止道:
“算了,你还是别问了,不和他交往就得了?琼斯的能力你也见过了,要相信琼斯的判断,她既然说肖剑有沾过人命,那肯定是跑不了的,你这样和他相处,我们大家都不会放心。”
“好吧,听你们的,被你们也说得毛毛的,算了,我又不是多么喜欢他,只是无聊罢了。”
赵诗音又不是没有交过几个男朋友,现在见肖剑背景复杂,自已身上也背负着麻烦,想想觉得叶秋桐说的有道理,还是不要再招来是非,不然,如果连国内也呆不下去,全世界她都没有地方可去了。
叶秋桐回到家,迟生果然已经下班了,两个人相视一笑,迟生问道:
“又带琼斯到哪里玩了?”
“去相了诗音的一个男朋友。”叶秋桐也不隐瞒。
“是啊,那个男的手上沾过人命,我能从他身上感觉到熟悉的杀气,虽然淡,但是却刻在了骨髓里。”琼斯也道。
“如果杀了人,怎么可能逃得了法律的制裁?”迟生疑惑地问,“要不要报警?诗音怎么老招惹这些奇怪的人。”
“不用报警,他是泰国人,不是在国内犯的事,没准以前是军人或者警察,不过,在国内应该没有案底,他身上杀气很淡,应该距离那样的生活有一段时间了。”
琼斯根据直觉以及和肖剑接触时的蛛丝马迹分析道。
“你从何判断?”叶秋桐奇怪了,“我和肖剑在一起也是有说有笑,但是怎么没有你这么多分析?”
“这就是专业人士和非专业人士的区别了。你们注意到没有,肖剑的办公室,他办公桌的位置是背靠着墙,面对着门,这样的位置易守难攻,是常年有过那种生活的人才会刻意选的位置。
一般人,大家都喜欢临窗而坐,但是对于他们那种人来说,靠窗就意味着把命交给了窗对面的杀手。
还有,肖剑右手的食指和掌心后侧各有一处老茧,这也是长期拿枪的人才会磨出来的老茧,不信你握一下迟的手,他的手肯定也是这样。”
琼斯这么说时,叶秋桐真地握了一下迟生的右手,果然那两处才就有琼斯说的老茧,叶秋桐不禁竖起大拇指:
“神了,你太厉害了。”
“不是神了,是仔细观察和长期经验相结合做出的结论。”琼斯并未得意。
“这些只是对他职业身份的判断,还有呢?你怎么能感觉到他手上有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