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解决了就好。遇到这种胡搅蛮缠的人,咱们就亮出底牌来。最主要的是,我看他眼里肯定没有真诚之意。”
叶秋桐拍了拍赵诗音的手背,直言道。
“到这时候,我也怕极了他这种死缠着不放的狗皮膏药了。还想做朋友?想得美。”赵诗音愤愤地道,“生平就没有遇到过这种没素养的人。”
“不过他的气质很奇怪,总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叶秋桐蹙眉道。
“不会吧?你又没去过泰国,他也是去年第一次回国。”赵诗音笑道,“可能你的直觉出错了。”
“好吧,就当我出错了,反正以后他不敢来缠你,我想着就开心。”叶秋桐下了车,道,“我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姐妹俩就此别过,叶秋桐回到自已院子里,看到书房的灯亮着,嘴角不由浮出一抹浅笑。
果然,走进书房,就看到迟生正摆开了案席,埋首写大字。
“好久没看到你练字啦?”叶秋桐站在他身边。
迟生的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腕上,手握狼豪,一头浓密的短发服服贴贴,高鼻朗目,气定神闲之时,就如方外之人一般。
叶秋桐知道书法是迟生的业余爱好,每次出任务回来,提笔练书法,也是他的一大乐趣,在凝神静气之时,也能排解身上因为出任务而沉积的煞气。
所以叶秋桐在宅子里特意给他备了间练字的书房,方便他练字。
迟生的字,铁划银勾,如他的性格一般,鲜明利落,还带着行伍之人特有的金铁交鸣之音,最后一笔落定,叶秋桐便递上毛巾,帮他擦汗。
迟生看样子练了好一会儿了,额头都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和表姐出去吃饭了,也不知道你会回来,要不然早就回家了。”
叶秋桐歉意地道。
“我这神出鬼没的,自已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你呀,就放松吧,不必想着等不等我这些。真要这样,我就得象徽商一样加高宅院筑起女儿墙了。”
“什么意思?”叶秋桐不解。
“把院子加盖得如碉堡一般,然后在高处开一个仅容猫能钻得进来的小洞透气,你就住在这里面,我出门可放心了。”迟生坏笑。
“又来,不理你了。”叶秋桐知道他是调笑,冲他甩了个白眼,然后就去收拾洗澡了。
自从蝌蚪乌龙事件过后,迟生时不时就要克制一下自已的热情,叶秋桐暗笑,也不点破他,还真遵守江小白医生一个月三、两次的数量。她怎么记得这是老年人才有的数量?
反正她洗香香了,迟生应不应战,就看他怎么认为了……
“迟队,我们收到一个重要信息,说有人偷越国境进来,在向阳找了个立脚点,准备把这里发展成他们的大本营。”
叶秋桐才走,迟生就接到了公务电话。
“依着线索展开追踪,我马上过去,连夜召开会议,安排下一步工作。”
迟生挂断电话,听着浴室里的“哗哗”水声,抬腕看了下手表,便毅然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