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问:“你是怎么回答的?”
“追啊!”
邹城:“你这回答没毛病。”
黄杨获得认同,继续说道:“对吧!你们听我继续说,然后朱雨说,那要是一直不喜欢呢,我就说,放弃,必须放弃,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人家不喜欢你死缠烂打就没劲了。”
我刚说完,她就走了,后来不理我。
白灵跟邹城对视一眼,看来黄杨戳到朱雨的痛处了,白灵安慰他:“女同志的脾气都比较古怪,难以捉摸,过几天就好了,你先回家,翻篇不提就没啥。”
黄杨还得上班,自言自语说了几句往门外走,邹城问:“朱雨没事吧,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白灵笑了笑:“明天上班再说吧,其实黄杨说的没错,强扭的瓜不甜,局外人反而更明白。”
不知道朱雨心里的人是谁,能让她惦记这么多年,或许是以为得不到,所以念念不忘?
只是朱雨是不能任性下去的,她的年纪也到了相亲结婚的岁数,家里人的压力会逼着她往前走。
把邹城父母送上车,订婚圆满结束,晚上邹城赖着不走,白灵使劲踹他一脚,差点把他踹下床:“都九点多了,快点回你那边。”
“我那冷。”邹城裹着被子不撒手。
白灵上去扯他的被:“被子是我的,你放开,明天还得上班呢,别闹。”
邹城松开手,被子被白灵掀走,他一翻身,把白灵压在身下,嘴唇凑上来:“灵灵,我们订婚了。”
“不用你提醒我。”白灵的手被他钳制住,她的脚一下子揣到他下身,邹城痛苦的喊了一声,跌到旁边。
白灵没用多大力气,她忙过去问:“你没事吧。”
邹城咧咧嘴:“灵灵你真狠心,竟然谋杀亲夫。”
邹城像是很痛苦,白灵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用力过大,她扭过头:“你自己看看,我真没用力气。”
后面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白灵的脸比烧红的蜂窝煤还要烫:“你快点,没事赶紧回家。”
“今晚回不去了,我疼的厉害。”
“不会吧,要不要去医院。”
邹城:“……”她是嫌他不够丢人吗?
邹城说道:“我可是刚做了手术不久的人,你就对我这么狠心,我今晚在这,明天早点起来走,五点,不,四点,四点我就回去。”
白灵妥协道:“那好吧,不过你得离我远点。”
邹城点头答应,让白灵放心:“我伤口还没养好呢。”
邹城说疼的动不了,他的话肯定有夸大的成分在,白灵有点自责就由着他,她先去隔壁把邹城的被褥抱过来,好在胡同没人!
她第二次又跑了一趟,把门锁上了,这样能安心一点。
邹城说要洗脚,之前在医院,洗脸洗脚都是白灵帮忙,怕他动来动去扯到伤口,暖壶里有热水,白灵试试水温正好,让他脱袜子,邹城慢慢把双腿搭到床边,水温不凉不热,邹城夸赞道:“我媳妇就是细心。”
白灵:“谁是你媳妇,八字还没一撇呢。”
“小饺子都吃了,你还想耍赖不成?我就单独的时候这么叫,等咱们结婚了,我再公开叫,媳妇媳妇媳妇。”
邹城的声音不大,一声声仿佛带着蛊惑力,传到白灵的耳中。
白灵推开他:“快点洗脚,不然洗脚水自己倒。”
白灵收拾完上床,邹城躺在最里边,抱着自己的大红被子,只留出一个脑袋:“媳妇,我是不是提前享受了婚后的待遇。”
“你还疼不疼。”
邹城眼睛转了转:“疼!”当然要说疼,不然白灵肯定会把他赶回家。平时晚上用的就是煤油灯,煤油供应少,平时点的不多,白灵熄了煤油灯,爬上床,她刚进被窝,邹城就恬不知耻的凑过来,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攀上来:“灵灵,这样暖和一点。”
邹城身上还有刀口,白灵不敢太大幅度动,怕伤到他,邹城也是认准这一点,他肆无忌惮的抱着白灵:“灵灵,你摸摸我的伤口,现在还是会觉得痒。”
伤口处的一条线是凸起的,白灵的手摸上去,能感觉到它的存在,邹城抿笑:“再往下点。”
“说你流氓你还真是流氓。”
邹城的大手覆上白灵胸前柔软的大白兔,白灵啪叽一下打掉他的手:“别以为你是病号我就不敢动手啊,快点去睡觉,不然撵你走。”
邹城顺从的往里面挪:“听你的,反正早晚……”
“再说话我把你从床上踢下去。”
邹城望天:“灵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
“我这是正当防卫。”
第二天邹城什么时候离开的白灵毫不知情,她睡的很香甜,她醒来穿好衣服,正洗漱的时候邹城进来,手里提着早点:“我去国营饭店买了豆浆油条,今天别做早饭了,吃完就一起上班吧。”
白灵忍不住念叨:“我做饭又不麻烦,你去什么饭店。”
昨天白灵请了一天假,是因为订婚,今天一早,办公室的同事们都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问她:“白老师你们昨天见家长啦?过程怎么样啊,跟我们说说?”
大家都是图个喜气,还问什么时候结婚的,白灵说了月份,还说会选休息的那天,同事们都表示会准备份子钱,好好闹闹婚礼。
之后又提到婚房的问题,一个结婚多年的老教师担心的问:“婚房准备没?可不能听男方的话,等着单位分房啊,单位的公房最不靠谱,我家那侄女,对象说是能分房,这都结婚三四年了,说好的婚房还没分下来呢,前面老工人排着一堆呢,他工龄短,且得等呢,这就算了,跟着公婆小姑子挤在一起,哎呀,别提了,遭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