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悠闲的样子,让对面气的咬牙却还是输。
最后一项比赛,输了九场的人意识到在这些只动脑子的比赛上,他们没有任何胜算。
已经输了九场,无论最后一场输还是赢,他们已经输了。
但,最后一场必须赢,如果十场比赛十场输的话,他们以后在她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
科莫里恨的眼睛通红,死死地盯着前面的人。
姚茜茜淡淡地看他一眼,低头继续和七只小松鼠玩毛毛球。
小胖子玩毛毛球玩的出神入化,已达到杂技表演的高度。
其他六只小松鼠也不服输地锻炼它们大尾巴的控球能力。
谢知瑞看的有趣,还在茜茜的房间里安装了小松鼠的健身器材。
小胖子忙着存储备粮,没时间健身。
其他六只小松鼠有毅力,天天跟着茜茜一块醒过来,茜茜看书,小胖子睡懒觉,它们健身。
锻炼卓有成效。
小胖子是老幺,比其他六只的年岁小,个头也比他们小,尽管它的屁股蛋比它们圆一圈。
以前,小胖子天赋异禀,力气比它们大。
现在,锻炼后的六只小松鼠,比小胖子的力气大了。
小胖子自从发现了这一点,使唤哥哥们帮忙跑腿使唤的更不客气了。
六个哥哥宠着小胖子,小胖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看的导演和埃摩羡慕不已。
姚茜茜一个月的执教时间眼见着就要到期,校长也开始怀疑科莫里是不是放弃第十场比赛的时候,科莫里终于确定了第十场比赛的内容。
之所以犹豫这么长时间,是因为他需要时间去放下面子。
第十场比赛的内容,他放弃了瞬间记忆,改成了他不愿提及却有胜算的解牛。
他从出生起被遗弃在孤儿院,为了吃饱饭,他在小镇的牛场里做工了八年,他熟悉牛的每一个血管每一根筋。
校长宣读出第十场内容的时候,所有来观战的学生诧异地看向科莫里。
科莫里心感羞耻,仍高抬着下巴,满眼的傲慢。
谢知瑞听到比赛内容后,闷笑。
姚家村对牛有特殊的感情,每逢杀牛都要祭天,由族长亲自解牛。
老族长年龄大,手腕早年救人时受过伤,早已使不上力气,按照规矩,由指定的下一任族长来解牛。
茜茜十岁时用巧劲完整地解开了第一头牛,全程没有流出半滴血。
这样的比赛前所未闻,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和导演有同食堂竞争关系的甜点师也跑了过来,还提供了两把一模一样的牛刀。
埃摩牵着两头牛过来。
比赛尚未开始。
科莫里谨慎地磨着牛刀。
姚茜茜把牛刀放至一旁,按照姚家村的规矩,认真地去完成祭天的一整套流程。
比赛已经开始。
科莫里一刀下去放血。
姚茜茜仍按照姚家村的规矩,不紧不慢地摸着牛的背,给牛小声地哼唱姚家村的往生经。
牛慢慢地倒下,失去了呼吸。
看到这一幕,旁观的人打了个颤。
学校名人录里有一个记载,一个攻读心理学专业的学姐走出无际大学后进入警局里工作,因屡破毒案被绑入毒窝,学姐利用心理暗示让他们自相残杀,安安全全地走回警局。
学姐利用有限的工具让他们自相残杀,姚老师没有使用任何的工具,只哼唱了一首不知名的歌,牛自杀了!
姚老师想要他们的小命的话,是不是易如反掌?
突然有点冷。
嗯!
以后在姚老师面前乖点。
乖点能活命。
埃摩和甜点师不眨眼地看着茜茜的动作。
与科莫里的精准熟练相比,茜茜优雅唯美,每一个刀每一个动作宛若随性地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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