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节(1 / 2)

姚茜茜认真看这些老照片。

守夜人:“我爷爷孤木难支,在大草原基金会成立时,他也想把雪地一并纳入大草原的保护范围里,可惜雪地常年冰寒,野生动物稀少,没有成功,他临走前都在遗憾这件事。”

“雪地冰寒,这里的野生动物都有一层莹白光亮的皮毛,是那些偷猎者最觊觎的。我爷爷守护了五十年,心痛了五十年。他每天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雪地的小生命日渐减少,甚至绝迹。”

守夜人长叹一口气,缓一缓心神,继续讲:“我爷爷养大的雪狼有灵性,在我爷爷去世后,它承担起了守护雪地的责任。后面的事情,我还小不清楚。十年后,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这片雪地已成了雪狼的领地,捕杀偷猎者仍是雪狼的责任。”

“我用我爷爷教的方法,进雪地记录雪狼数量。雪狼数量多,意味着这片雪地得到了有效的保护,在慢慢地恢复生机。雪狼数减少,意味着雪狼不敌偷猎者,雪地的其他生命在以更快的速度减少。”

“头三年,我每半年记录一次,雪浪持续减少。后来,地质勘探站建成,张工制作武器,又帮我设计陷阱。雪狼的数量维持不变。”

“我和张工是人,狼群不允许我和张工进入领地内部。那些躲过了陷阱进入内部领地的,还有硬闯的,我和张工没有任何办法,我们有底线,不能杀人。”

“那个时候,我和张工又急又气,看见偷猎者装了一车雪狼和雪狐的尸体时,差一点不顾任何后果地动了手。”

姚茜茜听的心情沉闷,想象到那个画面,和守夜人一样红了眼。

姚茜茜还能忍住,亲眼见过这个场面的守夜人忍不住,哽咽了片刻,擦擦眼泪,不再提那段时间里偷猎者猖獗的报复式行为。

“雪狼死伤惨重,躲到雪山顶,韬光养晦地护着狼王成年。狼王聪颖,从刚开始的受伤到成功地杀死整个偷猎团队,只用了三个月。”

“这个偷猎团伙消失后,其他几个偷猎团伙打着报仇的名义进入雪地猎杀雪狐,皆有去无回。这片雪地有了休养生息的机会。这三年,我一直在记录雪地的生命力,这是记录本。”

姚茜茜看记录本,前所未有地认真,记住了记录本上的曲线和数字,还给守夜人。

守夜人摇手,“你拿着,现在有狼王在,这个记录本用不着了。”

姚茜茜把记录本收藏进背包里,想着,也许她该在电影里再加上守夜人爷爷这样默默守护的人。

张工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台大屏幕电脑。

守夜人疑惑:“老张,你把你的这台电脑抱过来了?你打算在这里办公?”

张工:“给茜茜制作电影用。”

姚茜茜:“我已经有两台笔记本电脑了。”

张工:“你的两台笔记本电脑是我组装的,剪辑个视频不成问题,你若制作电影用到特效,这两台笔记本电脑性能跟不上。我刚问了问你导师,把制作电影需要的软件全给你下载了下来,软件使用教程在桌面的文件夹里。”

姚茜茜乖乖接过张工递过来的电脑,“沉。”

张工自豪:“别看沉,每个零件都是最好的,我敢说,咱国内没有比我这台电脑性能更好的电脑了。”

守夜人打趣:“国外呢?”

张工没有任何羞愤的神色,坦荡荡:“不及我师兄。”

姚茜茜想起自己的师姐,“我师姐写字超好看,导师说我们再练十年也追不上师姐的字,导师说我写字跟电脑打出来的字似的,工整有余,灵气不足。”

守夜人:“说起来写字,老蒋的毛笔字写的好,老刘的钢笔字写的好。”

姚茜茜在基地蹭了一顿饭,带着一台电脑和一麻袋的韭菜鸡蛋大包子,吭哧吭哧地走出基地,麻袋比她还大,她得扛着才不影响走路,跑是跑不动了。

第245章 小导演19

地质勘探站的大厨是《野外生命》的粉丝,对小导演格外的大方实在。

他算着日子,知道小导演要来了,让采购员提前准备材料,昨天切韭菜准备调料,今早天不亮就开始调馅儿,给小导演蒸了整整十笼的韭菜鸡蛋大包子,蒸笼是基地木工特制的直径一米五大蒸笼。

姚茜茜:“足够我吃一个月了。”

大厨:“才一个月,雪地冷,冻到雪里不怕坏,能一直放三个月。要不是路太远,太多了你拿不回去,我还想给你准备上三个月的吃食。”

姚茜茜:“我现在也能在雪地里找到吃食了,饿不着。”

大厨:“你在雪地里不开火,找到的那些吃食怎么能有我做的吃食好吃。我还装了几罐酱料,你拿包子蘸着吃更好吃。”

姚茜茜笑着点头,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狼王在老地方接小胖崽回去。

姚茜茜把包裹交给狼爸爸背着,她甩开两条小短腿,自个跑回石洞。

姚茜茜一觉醒来没看狼王,知道她的狼爸爸又开始磨练她了,托腮,悠悠地叹气口气,在火红巨石上又多放了两个大包子。

吃饱了才有力气,有了力气才能扛过训练。

狼王回来,等小胖崽吃饱,把小胖崽叼到了雪山顶。

姚茜茜看着对面的一群毛绒小团子,转转脖子,揉揉腰,活动活动手腕脚腕,再热热身。

她明白,今天的训练内容是跟这群毛绒小团子切磋。

她跟小狼崽和小黑崽打了好几架,积累了很多经验。

她不会给她的狼爸爸丢脸的,她能打败小浪崽和小黑崽,也能打败这群毛团。

姚茜茜自信满满,摆开架势,对小毛团们勾勾手指头。

来~

见识一下博大精深的中华武学。

小毛团一哄而上,亲昵地抱着小香崽讨亲亲。

狼王低沉地“呜”了一声。

小毛团僵硬地从小香崽身上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