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别人做不来,王爷才急着找小王爷。毕竟咱们小王爷可是有真本事的。”春兰道。
英亲王妃想了想,“这样,我先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回头再做打算。”话落,她披衣起床,穿戴妥当,出了房门。
来到会客厅,英亲王便将在谢氏六房的事情与英亲王妃说了一遍。
左右相、永康侯都齐齐地看着英亲王妃。
尤其是左相,一改昔日的脾性,软语相求,“王妃,你既然有办法找小王爷,就快快请小王爷回来吧!平阳城小王爷熟悉,那赵柯小王爷也认识,这京城里,再没有人比小王爷做这件事情更合适的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铮儿一直在京中处理那些案子,有他坐镇京中,这京中倒还安稳些。毕竟是天子之地。若是他出京后,这京中只一个八皇子,稚嫩得很,哪里能稳住朝局?再出大事儿怎么办?”英亲王妃闻言有些忧心。
“京中还有我们几个在,拼着老命,也要护住皇上稳住京城。”左相立即道。
右相颔首。
永康侯挺了挺胸脯,“如今黑紫草是当务之急的大事儿。”
英亲王妃犹豫片刻,点点头,“这样吧,我现在就回院子里,让那只鸟儿试着去找找。虽然说自小养着它,可从来不曾用过,希望能管用。”
左相见英亲王妃答应,大喜,“劳烦王妃了。”
英亲王妃出了会客厅。
她先回到正院,之后吩咐春兰,“你去落梅居一趟,将情况和铮儿说说,问问他怎么办?”
春兰应了一声,连忙去了。
落梅居院门紧闭。
春兰敲了好几下,林七才探出头,见是她,问明来意,请她进了院子。
秦铮在英亲王妃走后,便躺去了床上,数日前,还是两个人的大床,锦绣被褥至今未换,上面还有谢芳华身上特有的海棠药香,他躺下后,扫了一圈,屋中任何东西,她都没带走,包括她最喜欢的首饰。
虽然她人离开了,就像只是出远门了一样。
外面贴遍了整个南秦的告示和关于圣旨休书的哗然议论声,丝毫没影响到落梅居,陈设都如从前。
他躺了片刻,实在累极了,睡了过去。
春兰来到,喊了几声,秦铮才醒来,嗓音沙哑,“何事?”
春兰将英亲王妃交代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最后道,“王爷、两位相爷、永康侯如今都在前厅等着呢,王妃没办法,才让奴婢来找小王爷询问此事该怎么办。依照王爷和那三人的意思,此事非小王爷您去不可。”
“谢氏每年的黑紫草都给了谢云澜治病?”秦铮从床上慢慢地坐起身。
“据王爷说,谢氏六房的人是这样说的,整个谢氏每年搜集而来的黑紫草,都暗中私下送给谢云澜了。谢氏六房的人本来不愿意说出隐情,如今也是因为谢侯爷和太子都在临安城,危在旦夕,才迫于无奈说的。”春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