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下说道:还能咋办,现在想跑估计也來不及了,就这样我们几人被带到警察局,由于上次抓金冠道人,我和胖子还有狼七也算是名人了,警局里都混个脸熟,这时一个小警察走了过來,冲我笑了笑说道:可能你们还不知道,你们这次打的这个人來头不小啊,他是市里赵氏集团总裁的儿子赵有春,这家伙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这次你们把他惹了,以后可有的受了,
胖子在一旁冷笑一说道:听到蝲蝲蛄叫,还不种庄稼啦,管他是谁呢,只要惹到我们,那就是不行,这次的事情也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还想咋的,小警察看了一眼胖子说道:你们也够厉害的居然把那个家伙揍的那么惨,要不是你老爸在那戳着,估计这回你们也好不了,如今沒啥事了,你们还是快点走吧,以后尽可量的少和这样人有瓜葛,人家是上流社会的人,哪是咱们这种贫民老百姓能惹的起的,
小警察苦口婆心的劝解,我们几人只好作罢,万幸这次我只是受点皮外伤,并沒有什么大碍,而那小四眼要比我惨的多,狼七当时见我被打,已经处于发疯的边缘,那小四眼被他揍的,身体多处骨折,如今正躺在医院呢,
从警局出來后,胖子对我说道:小邪你说说,你他娘的这是什么点子,怎么这么背呢,咋什么事都让你摊上了,我真是服你了,
我听完后也是苦笑,是啊,我的点子咋就这么背呢,我们众人回到住处后,胖子张罗了一桌酒菜后,我们几人坐下后胖子给我倒上一杯酒说道:小邪给你压压惊,我喝了一杯酒后那口憋闷在心中的气算是舒畅多了,而这时狼七对我说道:小邪都是我不好,沒能好好的保护你,
我笑了笑对狼七说道:这是说啥呢,这也不能怪你,我安慰了狼七几句后众人开始喝酒,
胖子给自己倒了杯酒后对我说道:小邪,那个臧菲雅怎么又來了,我看这不是什么好事,你得注意啊,可别因小失大,知道不,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胖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有些时候,就好像命运在操控这一切,
正在我们喝酒的时候,我那已经接近报废的电话响了,是伍月打來的,在电话里伍月问我有沒有想她,我心中苦笑着,要是她知道下午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会作何感想,我也沒有告诉她,免得她担心,
喝完酒已经十点多了,这时胖子站在窗台看着外面,已经是隆冬时节了,东北的天气格外的冷,我见胖子看的出神,便走过去拍了拍胖子说道:看啥呢,
胖子这时说道:小邪你说说,这东北是不是都有个毛病,大冷天的不回家天天在外面走,你看看,那个穿破棉袄的已经走了三天了,天天如此也不知道是在找什么呢,
我顺着胖子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个身穿黑色破棉袄,头戴一顶毡帽的人走在雪地上,我笑了笑对胖子说道:这可能是要饭的吧,
胖子摇了摇头说道:我感觉不像,这种天气能要到啥啊,而且你有沒有发现这个人不知道冷,你看那一件破棉袄能抗住多少的风,
我看了一眼胖子说道:你这头脑要不去做侦探读可惜了,管那么多干啥,和你也沒有一毛钱的关系,还好早点睡觉吧,
胖子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他娘的和我也沒关系我干啥要管这么多呢,说完后倒在床上准备睡觉,
冬天的夜晚十分的静,我倒在床上却睡不着了,掏出手机已经十一点多了,给伍月发个信息,这丫头也沒回,多半是睡着了,我坐起來看了看四周,狼七,胖子,云江,云海等人也都熟睡了,看來只有我一个人失眠那,我走到窗台点上一根烟,回想起白天所发生的事情,臧菲雅的身影又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了,
窗外,似乎又飘起了小雪,昏暗的路灯下,显得特别凄凉,我叹了口气,掐灭手中的烟,准备回去睡觉时,突然外面传來一阵阵锁链的声音,我一惊,向窗外看着,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破棉袄的人,身上捆着铁链正一步步的向我们这个方向走來,
这是什么东西,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可就在这时,突然那个人抬起了头,我顿时一惊,只见那人的眼睛居然是绿色的,换句话说,他不是人,